&esp;&esp;之前走路上被冷风吹了很久,加上在车上歇了一会儿,凌衔星的酒劲下去了一些。 &esp;&esp;他努力睁开模糊的眼睛打量周围。 &esp;&esp;唔,是自己家。 &esp;&esp;但他依稀记得后园多了个花房。 &esp;&esp;埋了很久的好奇心在这一刻达到顶峰,凌衔星拔腿朝着后园花房的位置跑去。 &esp;&esp;速度之快,郁江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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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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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之前走路上被冷风吹了很久,加上在车上歇了一会儿,凌衔星的酒劲下去了一些。

&esp;&esp;他努力睁开模糊的眼睛打量周围。

&esp;&esp;唔,是自己家。

&esp;&esp;但他依稀记得后园多了个花房。

&esp;&esp;埋了很久的好奇心在这一刻达到顶峰,凌衔星拔腿朝着后园花房的位置跑去。

&esp;&esp;速度之快,郁江倾压根没拦住,只能看着对方小狗撒欢似的背影。

&esp;&esp;总归是在宅子里面,还能跑哪去。

&esp;&esp;凌衔星跑到花房前面,借着酒劲一把推开了大门。

&esp;&esp;下一刻,他缓缓睁大了眼睛。

&esp;&esp;“好多花啊”

&esp;&esp;“这是什么花来着?”

&esp;&esp;醉了的脑子不支持他看图识别物种,凌衔星只觉得这些花老漂亮了,雪白白的。

&esp;&esp;顺着花海中央那条小道,凌衔星摇摇晃晃走到了中心。

&esp;&esp;前面是一块大石头。

&esp;&esp;他揉了揉眼睛,努力让自己视线聚焦,哦,不是大石头,是一块碑。

&esp;&esp;他一个字一个字慢吞吞辨认。

&esp;&esp;“同、桌、凌衔星、之、墓”

&esp;&esp;郁江倾跟着来到花房,刚一踏入,耳边传来断断续续的哀嚎。

&esp;&esp;声音之凄厉,像极了厉鬼在索命。

&esp;&esp;他抬眼,凌衔星正抱着那块碑叫得很是惨。

&esp;&esp;“可怜的凌衔星,你死得好惨啊呜呜呜”

&esp;&esp;郁江倾:“”

&esp;&esp;他缓缓闭眼,心力交瘁。

&esp;&esp;

&esp;&esp;凌衔星第二天是被饿醒的。

&esp;&esp;他恢复意识的时候感觉自己好像躺在云朵上面。

&esp;&esp;柔软细腻的触感,完全不是那糙得让他怀疑自己是豌豆公主的小黑旅馆能比的。

&esp;&esp;腿一蹬,没把自己蹬起来,倒是把自己蹬清醒了。

&esp;&esp;挣扎着睁开眼,抓过床头的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第二天傍晚了。

&esp;&esp;怪不得饿得肚子咕咕叫呢。

&esp;&esp;凌衔星撑着坐起身,后脑勺因为喝醉的后遗症而短暂抽痛了一下。

&esp;&esp;原本他的记忆只维持到自己跟郁江倾为了友谊干杯,而随着这抽痛,断断续续的画面开始顺延下去。

&esp;&esp;第一个画面就是他抓着郁江倾的手跟人玩手牵手的小游戏。

&esp;&esp;然后是他跟狗一样啃对方手链,表演三百六十度托马斯全旋。

&esp;&esp;最后还有他抱着墓碑不掉眼泪干嚎的场面。

&esp;&esp;“”

&esp;&esp;凌衔星真的很少沉默,但这一次他有点绷不住了。

&esp;&esp;他原来是想给郁江倾表演一下什么叫《千杯不醉的男人》。

&esp;&esp;结果技术动作走形,表演成了《醉后人类的物种多样化》。

&esp;&esp;最最关键的是,他都这样了,郁江倾这家伙愣是一下都没有笑啊!

&esp;&esp;你戒过毒啊这都不笑!!!

&esp;&esp;凌衔星自己想起自己抱着墓碑嚎的场面都没忍住笑了。

&esp;&esp;“原来不是花房,是墓地吗”

&esp;&esp;回想起那个刻着他名字的石碑,凌衔星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

&esp;&esp;看见自己的墓碑,底下可能还埋着自己的尸体,说不别扭那是不可能的。

&esp;&esp;但他更好奇的其实是郁江倾是怎么想的。

&esp;&esp;把墓放在家里,不会觉得很瘆得慌吗?

&esp;&esp;凌衔星下了床,这才有功夫观察房间。

&esp;&esp;这就是他自己的房间,里面各种物件的位置都没有变化。

&esp;&esp;要说唯一的不同,那就是在斜对着他床的墙上多了一面镜子。

&esp;&esp;拿过大概是郁江倾放在床头的水,喝了几口润润稍微有些干疼的嗓子,凌衔星走向那面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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