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没想好名字(饭(2 / 3)
一股扰人的甜腻再次钻进鼻腔,她从温柔乡里清醒过来,焦躁地四处张望。
陌生的高挑女人正站在门口,嘴角勾着若有若无的笑。
陈之慌张地回过头,看向正怀抱她的人,他的面容竟突然融化般流下来,只剩那嘴唇还固执地钉在那软塌塌的脸上。
这一次,她离得足够近,她看清那嘴唇在说什么了。
[之之,你爱爸爸吗?]
她对着那消融的五官一阵反胃,惊恐地挣脱依旧环在她腰间的手,向门外跑去。
视线愈发模糊,走廊无限延长,她跌跌撞撞撞进一个胸膛。仿佛抓住救命稻草般,她泪眼婆娑地抬起头,正想说些什么。
只看见林家耀吊儿郎当地歪过脸,对她说:
“小美女,你爱爸爸吗?”
她尖叫着挣脱肩膀上的双手,竟在脱离禁锢的同时向身后跌去,后脑勺磕在一节节楼梯上。
她猛地直起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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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没有葱葱的绿叶,也没有一丝阳光。只有潮热的夏夜。
在没开空调的房间里,她的耳后、颈侧,淌着细细密密的汗珠。
她双肘撑在膝盖上,脸深深地埋进手里。回家时没有换的外衣外裤被汗浸得透湿,黏在皮身上,像第二层厚重的皮。
好痛苦。
浴室里,她没有脱下衣服,只是开着水,坐在花洒下。
热流拂过皮肤,好像洗脱了那些幽深的梦境。
她抱紧膝盖,在水流里不可察觉地张了张嘴,也许是在回答那个穷追不舍的问题。
“我爱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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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倓倚在床头,鼻梁上的眼镜反射出手机里的文字,他目光熠熠地看着床边只穿着宽大t恤的女孩。
他回家时看见她蜷在床尾睡着,还穿着白天那身衣服。他向来不允许她穿外衣上床,只是看她难得熟睡,便关上门不去打扰。
陈倓不知道她醒了多久,此刻一副湿漉漉的样子,心里泛起一阵涟漪。他拍了拍身侧的被窝:
“过来,和爸爸睡吧。”
陈之僵硬地爬上床,跪坐在他面前,一动不动。
她不说话,就那么端坐着,陈倓不知道她怎么了,抬手想替她拨开碎发,指尖还没触到,她攥着的小手摊开,面无表情地,把一枚色彩鲜艳的超薄避孕套扔到他枕边。
塑料箔片在昏黄灯光下晃了一下。
陈倓的动作凝在半空。他偏头对着那东西,目光凝滞了几秒。
陈之声音哑哑的,对他说:
“我想做。”
陈倓没说话,只把那东西捡起来,慢条斯理地扔进抽屉,动作没有半分犹豫。他重新拿起手机,拍了拍床:
“睡觉。”
“不带套也可以。”
她抬眼看他,决绝的平静弥漫在她脸上,像是放弃挣扎的动物,恬不知耻地诉说自己最后的愿望。
陈倓生气了。
他掀开被子下床,强忍着怒气,却被她一把拽住手腕。那只细瘦的手抖得厉害,却抓住他不放。
她那淡漠的脸上终于有了情绪,乞怜挂在眼角。陈倓眉头紧锁,心里一阵酸楚。
感觉到被她握着的手没有要离开的意思,陈之侧身躺下,独留下一个蜷曲的背影。
陈倓终是叹了口气,在她身后重新躺下,关了灯。黑暗登时袭来,足够安静了,足够他们入睡了。
她没有辗转反侧,身体维持着弯曲的姿势,安静地出奇,只是在静默里,床铺极轻地颤,好像风吹过水面。
下一秒,滚烫的手臂从后面揽过她腰,将她整个人扣进怀里。手背碰到枕头,果然濡湿一片。
他低声问道:
“就这么想要?”
不懂事的孩子,一点都不明白他忍耐地有多么辛苦。
身前的人点了点头。
他贴着她后颈亲下去,惩罚性地咬一口,再用舌尖柔缓地安抚她。她很久没有和他亲密了,身体不由得起了一片鸡皮疙瘩,手抚摸过去,便带来一阵触电般的酥麻,丝丝缕缕地游走在皮肤上。
亲吻细致地绵延在每一处敏感部位,她转过头去寻那再一次纵容她的唇,却被陈倓粗暴地按向枕头。
他的呼吸声近在咫尺,眼前却只有枕头上柔软的黑,被遮挡住视线的身体反而更加敏感,情不自禁地迎合着他的抚摸。
她抖得厉害,衣服下摆早被汗黏在腰上,陈倓将手掌探进去,贴着她滚烫的皮肤往下走,指腹一路蹭过汗湿的脊沟,停在湿透的内裤边缘。她已经被这许久未有的撩拨搞得像只发情的小母猫,嘴里哼哼唧唧的,喃喃地叫着“爸爸…爸爸…”
陈倓冷着一张脸继续吻她,低声“嗯”了一声。
他掰开她交迭的双腿,将粘腻的薄布拨到一边,在充血的肉核上来回抚弄,陈之被张牙舞爪的酥麻搞得欲求不满,细长的腿像蛇一般去缠他,陈倓抽出手,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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