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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缩着,私处泛开难忍的胀热。他按捺不住地仰起脖子、抬高臀部,抓扯梁拙扬头发,把自己的性器送入对方口腔深处。
没多久,周斟呻吟一声,打着哆嗦射在梁拙扬口中。
他脱力跌回床上。
梁拙扬冷不丁吞了满口精液,猝不及防,还咽进去不少。他翻身下床,去洗手间漱口,然后折回来,擦了擦嘴唇上的水渍,慢吞吞对周斟说:“这是还你上次对我做的事。”
周斟失神地睁着黑眸,似乎没能理解梁拙扬在说什么。
梁拙扬拿起床头柜的袋子,从里面取出一盒没拆包装的避孕套。他看了看包装盒上的说明,撕开套在自己阴茎上。
带着强烈压迫与滚烫热意的躯体重新覆压下来。周斟的腿被梁拙扬的手握住,一点点往外分开,耻毛间湿软媚红的私处一览无余敞露。
梁拙扬低下脑袋。
他回避与周斟目光相对,将手指插入周斟臀缝。
周斟叫了一声,双腿抖动,不自觉夹住梁拙扬。因为被手指侵入的疼痛,更因为这种侵入的疼痛,竟令他涌起奇异的愉悦。
紧热穴肉小嘴般绞住梁拙扬手指。触电感从指尖窜入梁拙扬体内,像什么怪异的生物,咬得梁拙扬阴茎胀痛。
梁拙扬眼睛红了几分,紧绷的肌肉覆上一层汗,呼吸也随之紊乱。
黏腻的体液从周斟体内不停淌出,淌了梁拙扬满手。梁拙扬感到周斟在床上颤栗,穴肉又骚又媚,疯狂吸吮他的手指,梁拙扬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周斟。
这一看,他根本无法再挪开目光。
周斟的黑发散乱在额上,睫毛眨动着,苍白面庞泛开潮红,鼻尖淌着细小汗珠,薄薄的唇张开,用嘴巴吃力呼吸。
梁拙扬感情晚熟,比起跟女孩恋爱,他更喜欢跟哥们在一起运动或打游戏。即使偶尔跟朋友一起看情色漫画或影片,除了生理性的短时发泄,他也完全不理解所谓情欲究竟何物。
可是这一瞬间,梁拙扬钉在床上,突然明白了这个词汇的具体含义。
周斟原本让人难以亲近的冷淡五官,涌动水红色的情潮,薄薄的高领针织衫还穿在身上,下面却被剥得一丝不挂,敞开修长笔直的腿。双腿之间,红肿湿软的后穴任他手指抽插,溢满湿漉漉的水液。
情欲就是现在的周斟。
向导的精神力量瞬间倾泻而出,清澈瀑布一般充盈房间。周斟体内的戾气与狂躁被迅速涤荡。
他支起上身,呆呆注视梁拙扬。
梁拙扬眼底翻涌欲望暗色,抬起周斟膝盖架到肩膀,嘶哑至极地喊:“周斟哥。”
还未回神,周斟只觉身体忽然被劈成两半。他吃痛“啊”了声,下意识往后缩,梁拙扬扣住他后背,将之固定在怀中。
即使已经扩张,窄紧的后穴仍然难以承受粗胀阴茎的整根插入。周斟疼得抽气,梁拙扬似到忍耐极限,无法再照顾周斟能否接纳,掐牢周斟胯骨,疾风骤雨地撞击起来。
交合处啪啪作响,黏液股股溢出,浇得床单湿透。激烈的撞击里,周斟前后颠簸,攀住梁拙扬绷紧的背脊,唇齿蹭着梁拙扬的下巴、脖颈、锁骨、肩膀。梁拙扬因为周斟的行为滞了一瞬,随即操得更凶了。
周斟腹部撑满,身体颤栗。梁拙扬摸到他滚落的冷汗,神智被拉回稍许,强忍停下动作,压抑问:“疼吗?”
结合热的情潮不断涌入周斟胸腔,他喘着气,意乱情迷说:“不要紧……继续,小拙。”
梁拙扬浑身热得烦躁,重重顶入周斟体内。周斟的屁股被顶得弹离,意识都要被撞成碎片。向导所特有的能令哨兵顺从的能量流动,变成越来越汹涌的情欲热浪。
渐渐周斟不再觉得疼痛,取而代之的是焦灼快感。仿佛某个开关坏了,大股大股汁液不停从后穴里流出。
周斟小腿抽了抽,脖子往后拉出一道脆弱优雅的弧线,喉咙里滚落一声哭腔,手指在梁拙扬背上划出血痕。
他被梁拙扬操得潮吹。
梁拙扬没想到周斟反应如此激烈,被周斟夹得阴茎胀热,呼吸失控,脑海里白光一掠,也跟着射出来。
两人倒在床上,肢体赤裸缠在一起,呼吸紊乱。
梁拙扬扔掉储满精液的避孕套,从后面抱住周斟,一言不发躺了片刻,等待呼吸逐渐平复,他把脸埋在周斟的颈窝处,闷闷问:“你好些了吗?”
听到梁拙扬的问题,周斟转过头。但梁拙扬把脸压在他颈边,不愿给他看。周斟捧起梁拙扬脸庞:“看着我。”
梁拙扬这才不躲了,乖乖抬起狭长的眸,看向周斟。
梁拙扬眼眸里明白无误写满欲望的侵略。又因为这种欲求,而感到局促,不愿让周斟察觉。
周斟心神被慑住,只恨不得放任纵容。他勾住梁拙扬脖子,凑到他耳边,轻轻说:“不好,哥哥一点也不好。”
梁拙扬的呼吸重起来。他分不出周斟是真的很难受,抑或在撩拨他。但他很清楚自己身体产生的反应。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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