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前夫双重生后我改嫁权臣你哭什么 第44(2 / 3)
道:“公主,侧妃,即便将军府失势,你们也不能出言不逊,还出手打我啊?”
慕容悦和徐娇娇一脸错愕,到底是谁打了谁啊?
谢知砚心领神会,强压内心的笑意,立刻配合她,蹲下身将她扶起,一脸关切地问:“宜宁,你没事吧?”
他将贺宜宁护在身侧,看向慕容悦和徐娇娇,“贺将军守卫边关多年,为我朝立下汗马功劳,公主如此行事,岂非寒了边关将士的心?”
原本周围的人还有些疑惑,但听见谢知砚都这样说了,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
有些武将的家眷们更是忍不住出言指责。
慕容悦和徐娇娇见势不妙,想要辩解,但议论指责的声音越来越多,无奈之下,她们只好气冲冲地离去。
送贺宜宁回去的路上,马车内,贺宜宁忍不住开口:“今日多谢你配合我,不过你为何要在众人面前说谎?即便你站在旁边什么都不说,承安公主和徐娇娇也不会好过。”
谢知砚微微一笑,坦然道:“我是你未来夫婿,自是不能让你受委屈;为了你,我愿意破例。”
贺宜宁听后,心中暖意涌动,原来被人偏爱是这样的感觉。
太子大婚结束的第二日,阳光明媚,微风轻拂。
谢知砚身着一袭墨蓝色锦袍,骑在马上身姿挺拔,身后带着丰厚的聘礼队伍,在将军府门口停了下来。
来往的人都忍不住停下了脚步,纷纷投来羡慕的目光。
谢知砚举止优雅地从马背而下,褚旭前去通报后,贺钊夫妇才从府内出来。
谢知砚拱手鞠躬:“晚辈谢知砚特带聘礼,来向贵府贺小姐提亲。”
贺钊见此情形愣了片刻,还是苏惠拉了拉他的衣袖,随即笑着将谢知砚迎进了府。
贺宜宁得知谢知砚来了,立刻让春眠给自己梳妆打扮,换了一身蓝色襦裙,小跑着往前厅去。
她到时,谢知砚正在和她爹娘说话,一旁随行的喜娘也笑得合不拢嘴。
谢知砚礼数周全,每一个环节都安排得妥妥当当,尽显诚意。
贺宜宁就这样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谢知砚忙碌的身影,心中暖意涌动,感动之情溢于言表。
贺钊夫妇看着谢知砚,眼中满是欣慰与满意。
原本他们还担心谢知砚不愿这门婚事,如今将军府又大不如前,女儿嫁过去会受委屈;但看见谢知砚连下聘都这般声势浩大的亲自送来,便也知晓他对女儿是一片真心。
锦上添花是常事,雪中送炭才是真情。
贺钊笑着说:“谢太傅事事都想得如此周到,宜宁能嫁给你,我们也放心。”
谢知砚连忙躬身行礼,恭敬地说:“将军过奖了,您唤我‘知砚’便可;宜宁温柔善良,能与她结为连理,是我三生有幸。”
话落,贺宜宁走了进来,她这才发现,今日她和谢知砚穿的衣裳倒是极为相配。
两人默不作声地相视一笑。
待诸事安排妥当,苏惠知道两人有很多话要说,便让贺宜宁带着谢知砚去将军府随意转转。
贺宜宁带着谢知砚来到后花园,这儿有一个锦鲤池和凉亭,两人走进亭中并肩而坐。
谢知砚神色温柔,看着贺宜宁缓缓开口:“宜宁,昨日你问我前段时间不在京中去了哪里,其实我是去了少时待过的庄子;我在那儿取了一样东西,想给你瞧瞧。”
说着,他从怀中取出一把精巧的匕首,递给贺宜宁。
贺宜宁有些不解地接过匕首,只觉眼熟,端详片刻,猛地想起,这竟是自己儿时的东西。
她惊讶地看向谢知砚,眼中满是疑惑,“这是我的东西?”
谢知砚笑着点头,缓缓开口:“我十五岁那年进京赶考,途中遭遇劫匪,正当我孤立无援之时,是回京述职的贺将军救了我;
当时,将军身边还有一个小男孩儿,那小男孩儿见我受伤,便将这把匕首送给我,还说让我好好保护自己;
后来我才知道,那个小男孩儿,就是你。”
贺宜宁听着,脑海中的记忆渐渐清晰。
她记得自己少时的确跟随父亲回过京城,当时她还小,父亲为了保护她,所以才让她扮做男孩儿。
也因为当时她还不满十岁,所以对那段记忆有些模糊,如今经谢知砚一说,她全想起来了。
贺宜宁回想起两人第一次在大殿上见面,抬眸看向谢知砚,“所以当初我请求皇上赐婚时,你就认出我了?”
怪不得当时她觉得谢知砚的眼神中似乎就藏着一丝熟悉。
谢知砚应了一声,“当初我的确认出你了,为了怕自己认错人,还特意让褚旭去调查一番,确认了贺将军只有你一个孩子;宜宁,能遇见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事。”
贺宜宁闻言眼眶微微泛红,声音略带哽咽:“是我遇见你,才是这辈子最大的幸事。”
怪不得前世贺家和护国军被诬陷谋反,只有谢知砚肯为他们求情,原来他们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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