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 2)
抹渗入骨头的寒意被项驰的靠近驱散,钟景添睁着如墨般漆黑的双眼:“项驰。”
他在男人的拽笑声中继续道:“学校通报栏里有三张你的照片。”
项驰看着钟景添浑圆的眼睛,看从瞳孔里折射出的影子,良久才在众人不知为何的鼓掌声中缓缓把头靠在钟景添不算强壮的肩膀上:“你最好对我差一点,不然我会继续喜欢你。”
他的唇角此刻平叙,可依旧能窥出那么散漫,那是与生俱来的,就好比京腔一样,话说出来就带着一股慵懒的气息。
漫天彩旗迎风飘,比赛开始在号角声中。
项驰接过钟景添从身上脱下来的卫衣,拍拍周身沾的草屑,从场地上站起来,跟在钟景添后面。他一面低头轻嗅卫衣上的皂荚香,一面不满钟景添选的是1500米长跑。皱着眉,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他在生气钟景添不跑400米或200米,因为他选的是400米和200米。
男人站在裁判左侧,挑眉抬手套上白色卫衣,看跑道上的七号选手。在钟景添经过他时,挑衅似的吹个口哨,他看到钟景添胸口处不断随他动作而轻微跳动的挂饰。
“喂,跑完别喝太多水。”
钟景添扫了一眼套着自己衣服的项驰又喝下一口水后才把瓶盖拧紧,沿着外道慢慢的走:“你什么时候开始?”
“四点三十。”项驰三两步走到钟景添旁边。看着他出汗后而搭在额前的一绺湿发问道:“你戴的是什么?”
“你说这个?”钟景添把藏在t恤下的猫牙骨拿出来,抬起沾着点水汽的眼睑。它的眼睛生来大而圆,哪怕只是睁着,都带有一股小猫一样的乖巧感。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