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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奚说着要去拿傅檐川手里的毛巾,傅檐川不给,放开了他说:“去吃饭。”
他发现傅檐川有时候有点难以理解,突然之间就冷淡了,他看着傅檐川,用手去抹掉了傅檐川脖子上的水渍说:“你自己擦吧。”
傅檐川看着祁奚出了卫生间的门,转过脸盯着镜子里刚被祁奚碰过的那处,狠狠地吸了一口气。
吃完饭后,祁奚去画画,傅檐川去了另一个空置的房间,这个房间本来设计的是健身室,但他在祁奚来之前很少长时间在这里,最多是晚上睡一觉,所以这个房间一直空着。
他在房间里给权叔打电话,“明天叫人过来,把我这边空的房间整理一下,给祁奚做画室。”
权叔听到这个吩咐一点不意外,详细询问傅檐川要求。
傅檐川眼睛扫描着房间进行规划,权叔听完后顿了顿,告诉他,“董事长今天去找了祁奚,没有见他,只是看了看。”
权叔说完等了半天,傅檐川都没有别的话,以为要挂断时,傅檐川突然叫住他。
“先生,还有什么吩咐?”
权叔以为他要说傅振荣去看祁奚的事,结果傅檐川却是说:“这个房间空太久了空气不好,把我书房腾一半出来,把祁奚的画室放进去。”
空气不好开窗透风不就行了?
权叔一时没有维持住他的职业素养,表情不受控制地抽了一下,回答道:“好的。”
这一晚祁奚没有睡好,11点的时候傅檐川来他房间提醒他睡觉,可是躺上床脑子就不受控制回忆在车上时。
他抱着枕头在床上从左滚到右,又从右滚左,滚了好几个小时好不容易睡着,结果一早不用闹钟他又自己醒了。
“大圣,我好像失眠了?”
橘猫用爪子挠了挠他的头,他蓦地扑过去用脸撸了一顿猫,揉着乱糟糟的头髮出去喝水,结果又刚好撞见跑步回来的傅檐川。
他光顾着想没有睡好,忘了傅檐川出房间要穿整齐的规矩,看到傅檐川还自然地跑过去,抱着傅檐川偷摸了一把他心心念念的腹肌,然后装作什么也没干地问:“檐哥,你每天都要去跑步,所以才练得肌肉这么完美?我也想要。”
傅檐川额头的一滴汗从鼻尖滑下来,滴到了祁奚仰对他的脸上,他伸手去抹掉,然后说:“下次带你去锻炼。”
祁奚立即展示出他看不见的肱二头肌,“没问题!我们去练什么?我也要像你这么完美的肌肉!”
傅檐川捏住祁奚纤细的手臂,比起他想的要结实许多,他按下去说:“游泳可以吗?”
祁奚为难了,“我不怎么会。”
“我会教你。”
祁奚顿时立定,向傅檐川鞠了个躬,“好的,请傅教练多多指教!”
画室
吃过早餐后, 傅檐川等了祁奚一起下楼,他开车,司机送祁奚去学校。
已经告了别,祁奚又跟到他车门前和他说:“傅教练, 不要忘了教我游泳, 我们什么时候去?要是不是周末的话我, 我要提前去请假。”
“你很想去?”
“也不是。”
祁奚避开傅檐川的视线, 他想的是傅檐川游泳肯定穿泳裤,他就能更加细致地观察傅檐川完美的肌肉。
傅檐川一眼就看透了祁奚的心思, 对他说:“等我安排好时间,上车去。”
“好吧,檐哥再见!”
傅檐川等祁奚走了才将车开出去,他去办公室上了两小时班,带着一个精工雕刻的盒子去了一个寿宴。
过寿的是他的二伯, 当初傅振荣的夺权争斗,唯独没有参加的就是他二伯傅盛昌。
傅盛昌今天过73岁的生日, 他不喜欢热闹, 寿宴基本上都是傅家这一大家子。因为他年轻时生过一次大病, 之后就一直在半山的别墅里休养, 没有娶妻, 只有一个对外宣称养女的亲生女儿, 和一对今年5岁的龙凤胎外孙。
傅檐川停好车下去, 正好碰到了这对龙凤胎,两个小孩在院子里逗狗玩,见到他就向他跑来, 一人扒住他的一条腿,异口同声地对他说:“檐叔叔, 你好久没有来了。”
他弯下去一手一个,将俩小孩抱起来,他们逗的狗追着他绕圈。
屋里面已经有了许多人,傅檐川抱着孩子进去,看到了他们的妈妈,也就是他堂姐。
堂姐叫傅琬意,在傅家没有什么存在感,却因为秦辉与傅檐川的关系不错。
傅檐川把两个孩子放下来,傅琬意立即说:“你们出去玩,别这里捣乱。”
龙凤胎很不解地看向傅檐川,他们又不是自己要进来的,立即叫着小狗的名字跑出去。
傅檐川难得地做了一件多余且无用的事,转向傅琬意看去,傅琬意突然问他,“你真的要结婚了?”
“别听人胡说。我不结婚。”
傅檐川说完,旁边过来一人把话接过去,“你们不是连订婚的时间都定了,就差发请帖了,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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