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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檐川出去后去了疗养院,但林娴婧打了针一直在睡,他在床边坐到了半夜,突然又开车回去。
祁奚睡着迷迷糊糊突然感觉有人抱住了他,然后在灼热的呼吸喷在他颈后,他闭着眼睛转过去,贴进了熟悉的怀抱里,呢喃地叫了一声,“哥哥。”
傅檐川将人紧紧地搂过来,实际上傅振荣说的也没错,他就是为了祁奚,在遇到祁奚之前,他对于自己如同深海般冰冷漆黑的人生已经没有任何期待了。
他贴在祁奚耳边温柔地说:“没事,睡吧。”
尝试
祁奚睡醒才知道傅檐川回来了, 他在傅檐川怀里转了个身,往傅檐川的胸口贴过去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傅檐川昨晚去疗养院的时候给祁奚发了消息,说他有事回不去,对着祁奚带了委屈了眼神问:“昨晚等我了?想我了吗?”
“嗯。”祁奚应了一声扎进傅檐川怀里, “想了, 你是不是又加班了?你不是老板吗?为什么这么辛苦!”
听到这话傅檐川想起来好像没有人关心过他辛不辛苦, 蓦地将祁奚勒紧在怀里, 紧贴在他耳边说:“奚奚,你会永远都像现在这样喜欢我吗?”
祁奚用力地点头, 动作太大撞了傅檐川下巴上,他连忙去揉着傅檐川的下巴说:“撞痛了吗?”
傅檐川抓开了他的手,望着他不开口,他又往前贴去说:“奚奚哥哥会永远像现在这样喜欢檐檐的,谁让你难过了, 我去帮你骂他,是你爸爸吗?”
“嗯。”
傅檐川这一声回得带了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撒娇意味, 握紧了祁奚的手放在唇边轻吻着说:“只要你在这里就好了, 祁奚, 不要离开我。”
祁奚喜欢极了傅檐川对他说这要的话, 让他觉得傅檐川很需要他, 对傅檐川来说他非常非常重要。
他把傅檐川握着他的手拉过来, 亲吻在傅檐川手背上, 一本正经地回答:“光与你同在。”
傅檐川没忍住笑起来,不满祁奚这样破坏气氛,翻过去严密地堵上了他的唇, 一隻手伸下去钻进了睡衣里。
祁奚好不容易有了能说话的空间,急忙提醒傅檐川, “檐哥,上班会迟到!”
“今天周末。”
祁奚才想起来,没了理由拒绝,四肢向傅檐川圈过去主动献吻。
不过傅檐川没有做什么,只是摸着他接吻,接到他没了力气又放开他,让他起床。
说是周末,傅檐川吃了早餐没多久,还是有事必须要去处理,他不舍地拉着送他到门口的祁奚告别。
“我结束了就回来。”
祁奚抱着他像橘猫一样蹭过去,“那你要早点。”
“好。”
傅檐川在他唇上轻吻了一下,走了,他在门口呆了好一会儿才回去。
祁奚不知道他是不是算了解傅檐川了,很多时候他还是不懂傅檐川在想什么,可有时候他能清楚地感知到傅檐川的情绪,就像今早醒来时,他觉得傅檐川看他的眼神像是下一记得就要哭了,昨天一定发生了什么。
一整个上午祁奚都在烦恼这个问题,傅檐川不肯说他问了肯定也不会说。
他难受地把橘猫抱过来问:“大圣,你说檐哥他是不是因为要破产了在心烦?我都没看懂新闻说的,为什么他和他爸会弄得要破产了?”
橘猫也不明白,“喵?”
祁奚又躺平在沙发上,继续思考,一直到他吃完了午饭,权叔突然上门。
权叔进门只看到了祁奚,“先生出去了?”
祁奚许久没有见过权叔,看到他抱了一个很大的纸箱,连忙去接过来,“檐哥出去上班了,这是给檐哥的吗?”
“是他以前的照片。”
听到是照片,祁奚打开箱子看起来,确切的说是傅檐川小时候的的照片,从幼年到少年。
照片里除了傅檐川有时还有其他人,其中他认识的只有林娴婧,那时的林娴婧看起来很不同,并只是更年轻,更多的是显得比现在有精神多了。
倒是傅檐川和现在没多少差别,同样不苟言笑,都不知道小小年龄在深沉什么…
祁奚翻到下面,发现有几个相框坏了,“权叔,怎么坏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权叔犹豫了许久才决定说出来,“先生的母亲昨天病重了。”
“啊!”祁奚倏然明白了傅檐川为什么看起来不开心,“檐哥回来什么也没有告诉我,很严重吗?”
“现在应该稳定下来了。”
权叔说着叹起了气,“先生从小就是不把自己的苦说出来的人,他小时候去学骑马受了伤也硬撑着,明明才是个几岁的孩子。”
听到傅檐川小时候的事,祁奚格外认真,权叔又考虑了半晌才继续。
“知道先生为什么那么恨董事长吗?”
他摇了摇头,权叔解释,“因为夫人在先生12岁的时候就自杀过,当时被救回后,先生就一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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