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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没吃多少东西,明天周末我给你做饭吧。你说做点什么好?”
白越文忍无可忍地给他一巴掌,又要哭了,“我不要!你什么时候让我回去?”
唐贺本就因白越文持续那么久的抗拒弄得积火,看他此时泫然欲泣,伸手捏住他两根手腕,低下头亲吻他通红的眼角。
白越文又回想起一年前,他毫无防备地在这个人眼前睡着,结果却被他肏醒。
陆岭强行把他带上床,拿录像胁迫他大半年,唐贺趁人之危两次,都是为他的身体。似乎他毫无防备地信任着的身边人,最后都让他失望了。
“你滚啊……”白越文哭得几乎喘不过气来,被唐贺将双手用睡衣绑在身前,揉捏单薄滑腻的胸口。“不要碰我,我讨厌你,我恨你……”
唐贺像是被白越文两句讨厌伤得太狠,自欺欺人般地捂住白越文的嘴,“别哭了,宝贝,别哭了,你别离开我,求你别讨厌我……”
白越文一直在哭,耳朵里都是嗡鸣,根本无暇分辨唐贺到底说了些什么,臀缝处湿热的触感让他哭得更加厉害。两条细长的腿不住踢蹬,好几次都踢到唐贺的脸。
许久未经历过情事的后穴被唐贺舔得湿软,快感让他暂时想不起其他的事情,懵懵地被唐贺将双腿折到胸前,粗大滚热的肉茎挤开内壁软肉,胀得白越文一下哭出声,崩溃地挣扎。
唐贺松开捂住白越文下半张脸的手,惶恐而卑微地亲吻白越文柔软冰凉的双唇,封住他的抽噎声。“别离开我。”
明明强迫人的是他,但他却那么痛苦。
唐贺再也不遮掩自己的欲望,每天都至少要折腾白越文一两个小时才满足。但同时白越文的心理状态也越来越差,经常好几天一句话也不说,在床上经常把唐贺的肩膀和手臂咬出带血的齿痕。
到后来唐贺几乎整天都留在别墅里陪着白越文,推掉所有能推的活动,需要处理的事开的会都在线上解决,一有时间就和白越文说话,想方设法地哄他说话,但白越文几乎从来不回应他。
一段时间之后唐信把唐贺支开带着唐家父母强行闯进别墅,唐父唐母看见面色苍白,身上几乎没一块好皮的白越文,简直要被唐贺气疯。
白越文也算是他们看着长大的,那么可爱漂亮又活泼懂事的孩子,才没了父母就被关起来折磨成这样,他们的教育究竟出了什么问题,养的儿子干出这种混账事?
等唐贺意识到不对赶回来时,白越文已经被唐父唐母着人送去医院检查疗养,而他被失望又愤怒的父母请来家法狠狠收拾得两条小腿骨裂住了几个月医院,并且勒令他不许再去骚扰白越文,
这场闹剧才暂时告一段落。
白越文是在唐信怀里醒来的。
唐信见他醒来,摸了摸白越文的额头,“还有点低烧。越文哥,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白越文没回答唐信的问题,抓着被子发呆好一会才说:“我梦见我高中毕业的时候了。”
他身上哪里都疼,这两兄弟像是有什么病,有问题自己不去解决,反而来折腾他。
唐信把白越文往自己怀里带,被猫猫掌拍脸。“你不许学唐贺。”
白越文之前哭得太厉害,眼眶还有些红肿,半垂下眼看人时显得格外可怜。唐信忍不住抓住白越文还贴在自己脸上的手亲了几下:“不学,我听哥哥的。”
白越文抽回手,又不轻不重地给了唐信一巴掌,“谁让你亲的。”动作牵动酸疼的肌肉,白越文难受得又想发脾气:“疼死了,我全身都疼,不想看到你们。”
“又发脾气。”卧室门轻响一声后打开,唐贺走到床边,“你出轨,我都不能教训你一下了。”
“你又要把我锁起来吗?”白越文闭上眼,疲倦地说,“随便吧,反正我也没有什么必须出门做的事……你们两个,果然是亲兄弟,一致对外,挺好的。”
白越文其实不喜欢翻旧账,但是刚刚梦里被囚禁的绝望还未散去,他现在真的非常不想看到唐贺。
本来唐信还勉强过得去,他和唐贺长得不太像,白越文刚被捞出唐贺的别墅在医院里休养时是唐信陪着他,也不会总让人联想到唐贺。
但现在唐信和唐贺把他弄成这样,还不知道要合伙做些什么,唐信也还是离自己远一点的好。
唐贺坐到床边,伸手摸白越文的额头,摸到一手冷汗,不知是因为低烧还是因疼痛流的。
“哥哥刚才又梦见你做的那些烂事了,唐贺。”唐信心疼地把白越文的腰又搂紧了些,“我觉得你最好还是先出去一下,他现在很难受。”
“你也出去。”白越文闭着眼说,“让我自己睡一会。”
唐信感觉自己之前做了个错误的决定,白越文好像把他跟唐贺真当一丘之貉了,不禁有点后悔,拿纸帮白越文擦了擦脖颈和脸颊上的冷汗。“哥哥现在还病着,我不留在这里谁照顾你呢。”
“我二十二岁,不是两岁。”白越文轻声说,“我现在身上很难受,没力气再动手。你们想把我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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