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陆?凤X陆壬 强制捆绑(3 / 5)
浴。”
没过多久,宫人们就为陆壬准备好了热水和衣物,床榻上的被褥也更换了。他们照例站在五步远的地方,秦牧则在远远的角落。宫人们一如往常,看着陆壬脱下衣服进入浴桶,看着他洗澡,再看着他一丝不挂地出来。
“陛下已经命秦牧今后侍奉我,你们为什么都不退下?”陆壬穿好了亵衣,忽然道。
宫人们面面相觑,又扭头去打量秦牧的神色。
自始至终,秦牧只静静地站在角落,沉默地看着陆壬。宫人们实在判断不出陆壬话中的真假,最后竟都退了下去。
陆壬换了干净的衣服,抱膝坐在了围椅上,然后假寐冥想——这是他这几个月最常做的事,肉体禁锢,精神却没有人能将我束缚。他回忆着那些真正属于他的记忆,在这个陌生世界的囚牢里,陆壬不断重复地提醒自己,记忆里的世界才是他真实的人生,他要想办法回去。
他一定要回去,
一定。
冬日的白天一日比一日短,庭院的树叶也都凋零了,一切都寂静而压抑,只有偶尔的时分,有落单不能南飞的孤雀落在檐上小憩,然后又鸣叫着飞入云端。
秦牧端着一个小匣子进来的时候,陆壬正趴在窗边,眼睛还看着孤雀之前停驻过的方向,直到宫人将呈着冰块的玉盘端进来,他才懒懒地回了头,看他们各司其职地忙碌着。
“今日要为殿下穿耳洞,请殿下配合。”秦牧将匣子打开放在一旁的方几上,里面是数只细长的银针、一颗黄豆大小的东珠、并几对耳环耳珰。
陆壬飞快地抬腿踢向秦牧下路,起身的瞬间又挥拳打向他的面门,这攻势虽缺少章法,却是有几分不打到人不罢休的意思,然而依旧几下就被秦牧擒住,按在椅子上绑了个结实。
这些日子以来,陆壬每日都会与秦牧打上这样一场,结局也总是自己惨败,但他明显乐此不疲,一次又一次地摸索尝试对抗秦牧的方法。秦牧是个练家子,自然一眼就看出来陆壬是在趁机学自己的招式,他没有拆穿,不止如此,他甚至偶尔故意给陆壬喂招,再狠狠地将陆壬制住——成了太监后,他好像真的扭曲了,心里的恨太多,让他对这种猫捉老鼠的戏弄乐此不疲,好像这样就能稍微消减他心中的痛苦。
“取灯。”
便有宫人取三足灯点上,放在那方几上的小匣子旁边,大亮的天光中,灯也是一豆孤独黯淡的黄色,秦牧将银针在灯焰上仔细灼过,又道:
“取冰。”
有两个宫人立刻从冰盘中各取了一块巴掌大的冰块,秦牧抚上陆壬的脸颊,将他侧头摁住:“殿下,得罪了。”
陆壬这样侧着脸,下颌和脖颈也暴露在秦牧的掌控下,看着十分的精致而脆弱,好似一只倾倒在供台上的白玉冰裂觚,倒不像他本人事实的那样倔强了。他的耳垂很软,白中带着淡淡的粉色,等宫人用冰将那耳垂夹住,淡粉便立刻瑟缩了一下,随即失去了血色,显得可怜又可爱。
陆壬咬着牙忍着耳朵上让人发痛的冰冷,闭上眼等着秦牧给他的耳朵来上一针。如今他想通了,也或许是他自暴自弃了,反正这身体不是他的,反正连死都死不了,他不如先韬光养晦忍着,找机会再逃出去。
耳朵忽然一阵被碾过的剧痛,陆壬没忍住吸了一口冷气,是秦牧拿着东珠在他的耳垂上转动,这是很古老的穿耳洞的方法,将豆形的硬物放在耳垂上,将穿刺位置的肉碾开,等扎耳洞时就能过很轻松地扎穿,不过这方法坏处也很多,例如疼痛。
陆壬忍着痛一声不吭,心里不禁佩服起那些穿耳洞的女子,她们是怎么忍受了这酷刑一样的折磨——事实上在古早的奴隶社会,穿耳洞也确实算是一种惩罚,用来证明受罚者是另一个人的奴隶附庸。
陆壬自嘲地想,我如今的境地倒也差不多。
东珠一遍又一遍地碾过柔软的耳垂,期间又替换着用冰冻过数次,直到耳垂的那一处碾得发红变薄,秦牧才拿起灼过的银针,稳稳地快速扎穿了耳垂。
“啊!”
银针被抽出,随即伤口被戴上了一只银环,那银环只比戒指稍大,素净简单,秦牧收回手,看着陆壬耳垂渐渐渗出的鲜血,恍然察觉戴上耳环的陆壬多了几分艳丽。
痛呼后的陆壬也察觉到了耳垂增加的坠感,知道终于有一只耳朵穿好了,他活动了一下发酸的脖子,闭着眼扭头将另一边转向秦牧:“另一边干脆点,直接扎吧。”反正怎么都痛,长痛不如短痛,他可受够了一直等着的煎熬。
秦牧看着闭着眼面向他的陆壬,竟愣了一下,这是难得的,他没有看到他那双眼睛,也是难得的没有通过眼睛看得另外一个灵魂,他一瞬间竟然质疑起自己是不是一直看错了陆壬,他说:“殿下只需穿一个耳洞,现在已经结束了。”
“啊?”陆壬立刻睁开眼,他自己都没注意自己长呼了一口气。而秦牧看到他睁眼的瞬间又冷了脸,先让宫人把东西都收拾了下去,才把陆壬解开。
陆壬如释重负地起身,活动了几下手脚,又回到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