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清冷却沾染上的脸/梦见老板被上(23 / 30)
励,激得肉根立时加速,直要把那白皙可怜的大腿嫩肉磨红磨破才肯罢休。
他情不自禁地张口,轻咬上架在肩侧的小腿,在那光滑的皮肉上咬出浅浅的牙印,喘着粗气叹息着,“嗯……我也……”
“……唔……想要……手、啊……”
穆晚言在空中求救般向他伸出的手,贺骞也没有犹豫地抓住,葱白纤细的四指被他握进温热的掌心,好似一股无形的温暖与默契从指尖流泻,悄然将两人相连。
射精的快感愈发强烈,可是贺骞没有料到的是,穆晚言渴求的仍是不止于此。
“哥哥……能不能、嗯……射进来……”
说着,他努力向上挺起腰腹,差点真的让贺骞一个猛力,撞进后方那唯一能容纳他的小口。
“你……”贺骞心头满是疑惑与不解,且对他的执念感到彻底无奈。
——就这么想痛死自己?
一而再,再而三,圣人都要被挑起火气。
两天来的温柔小心全都成屁的贺骞被恼得根本不想去给他扩张,从客厅的柜子里翻出润滑剂,直接用尖头那端扎进小穴,握住管身一挤。
“啊……”
冰凉的稠液汹涌地刺激着火热的内壁,让穆晚言不觉舒服得哼吟出声。
润滑剂抽出,如烫铁般的硕硬肉棒立刻顶上湿漉漉的穴口,贺骞掰开肩上交叉的双腿,握住膝盖将大腿拉成直线,让整个诱人下体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穆晚言,你自找的。”他狠厉地扔下这句,随即掐住穆晚言腿根,猛地将人拉近自己的胯下,早已难耐的肉刃便立刻往前捅了进去。
“啪”的一声响,汁液四溅。
“呀啊啊啊——”
喉间爆发出的声音如同惨叫,穆晚言被干得腰身拱起,屁股完全离开桌面,身体弯成一道曲线完美的孱弱拱桥。
红肿不堪的小穴被再次残忍破开,壮硕的肉柱直接将它撑压出一圈透明发白的饱满肉环。几乎盖过快感的痛楚将他吞没、溺毙,可即使如此,他也没有放开贺骞的手,一直紧紧的,紧紧的握着。
贺骞的另一只手便从后按上穆晚言臀上性感的腰窝,大掌将他的屁股整个托起,准备就以拱桥般的体位,蹂躏这具骚浪的肉体。
“太痛的话,我就出来。”贺骞忽然柔声说,他执起两人相连的手,轻轻抚过身下人胸前的粉嫩乳头,又向上摸至颤抖的喉结。
然而,他心中冷道:不,不会的,就算你哭着叫着求饶,我也不会停下。因为是你亲手,选择置身这种境地的。
他状似心疼怜惜,却将对方脆弱的要害把握在手中,只需稍稍用力,就能轻易决定其命运。
穆晚言虚弱地睁眼,被泪浸过的眸子越发黑亮清澈,也不知有没有听进贺骞的话,只是目光定定地看着他,连眨眼的动作都似忘记般。
原本被拉开而垂软下去的双腿缓缓抬起,即使颤着腿根也努力环住了男人劲瘦的腰,使整个下臀更加贴紧上男人的胯部,亲密得毫无缝隙。
“别走……全部,给我……”
穆晚言的大脑已经暂时停滞,只是循着本能的欲求说出心中所想。
而刚一说完,他就听见贺骞似乎暗骂了句什么。他没有听清,而男人也没有再给他冷静听清的机会。
“啊啊——好快……哈、啊啊……我、呜……”
好疼,太疼了。穆晚言很想这样叫出来,却死命忍住,心中甚至隐秘地渴望着男人能够永远插在自己体内,直至将自己彻底操坏。
他变得贪心,贺骞的温柔已经不够他满足了,他还渴望得到那温柔克制的背后,这个人的全部。
“啊、哥哥……再……用力、哈啊……重一点……要、唔……”在性事上素来不敢过于放浪的他,第一次吐出了这样不知羞耻的话,像是在这一刻抛弃了二十多年来的克己守礼原则约束,只为向男人求得更多一点的占有疼爱。
正在其身上挥汗耕耘的贺骞仿佛也被刺激到,原本肏腿时就已经明显的射意再无法控制,只再冲撞了十余下之后,便死死摁住穆晚言的臀,咬紧牙关,闷哼着射进敏感至极的肉穴深处。
“啊啊啊!!——”
被贺骞命令不准咬唇,于是不再抑制声音的穆晚言也再次被肏到了高潮。痉挛的甬道不堪忍受体内精液这般强劲的迸射,于是拼命绞紧挤压肉柱,却被射精中的龟头狠狠顶开穴壁,将精液射得更猛更深。
两人的下体还紧咬在一起,穆晚言绷紧的腹部一下一下的抽搐着,肌肤上的汗珠宛若碎钻晶莹,随着身体的痉挛,滚落出一丝充斥欲望的色气。
“呼……”贺骞也在喘着,边反思起自己方才的失控,按理说以他的自制力不该如此。
他将瘫软无力的人捞进怀里,就用着仍插入的姿势将人抱进浴室。心底告诫着,自己这样做是担心会弄脏地板。
“药都白抹了。”把人干干净净塞进被子里时,他还在叹息。
手指不由自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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