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形按摩棒或者你喜欢哪一个称呼/小法外狂徒(2 / 20)
戴维斯公爵能够控制住他脸上的表情。
对自己绑匪的身份毫不掩饰,伊利亚希望卢卡斯能够明白两个人身份地位的差距,不要为了自由做一些无谓的努力。
卢卡斯自然很配合,薄唇抿紧了装出一副不得不从的样子,惹得伊利亚拍拍他的胸口,不知道是在安抚他还是在吃他豆腐,“别担心,等我……等我没兴趣了?”
伊利亚拧眉,不知道自己的描述是不是足够准确,他也不管,只双手叉腰,十足神气,“反正我总有一天会放你出去的。”
等他对卢卡斯没兴趣,或者他觉得卢卡斯是一个合适的结婚对象了,他肯定是会把卢卡斯放出去的啊。万一他们能走到结婚的那一天,伊利亚都想好了,他要把镣铐送给卢卡斯作为聘礼。
让卢卡斯每次看到,都能回忆起他们的感情是在哪里发芽的。
出去的两条路,只听见了最糟糕的那一条,卢卡斯不得不开始怀疑他老婆到底是想跟他玩强制爱,还是真的单纯贪图他的美色。他没能想出来结果,漂亮青年又趴在他怀里拽他手上的锁链去了,“这个材质太坚硬了,我都没办法刻上我的名字。”
听出来老婆在犯愁,卢卡斯觉得自己有必要为老婆排忧解难。但以防万一,他先是问,“为什么要刻上名字?”
是要等到被抓捕的那一天,凭镣铐坐死了罪名?
“万一要给下一个人用呢?”
“……”
卢卡斯唇角一扬,开始假笑。他看出来了,现在拷住他的镣铐,他老婆一定很喜欢。
未来肯定是作为老婆的嫁妆,会被送往他家的。到时候他要在另一边刻上自己的名字,然后把老婆拷在床上这样那样。
自我催眠结束了,卢卡斯提醒,“或许你需要用实验室级别的刻刀。”
“哦,对!”伊利亚惊喜地以拳击掌,然后兀自决定,“那等你去我爸爸的实验室的时候,让他一便帮我刻上名字。反正到时候你都没有意识了,应该也不会怕刻刀。”
“……”
啊,头,卢卡斯扶额,感觉自己的头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他毫不怀疑,只要去了实验室,自己就真摆脱不掉作小白鼠的命运了。毕竟就算林知云对他们家有那么一星半点的关心能够认出来他这张集合了父母优点的脸,可那个法外狂徒怎么可能囿于他的身份而放弃送上门的小白鼠。
卢卡斯又发出奇怪的声音了,伊利亚垂眼看着,总算是确认了卢卡斯可能是真的难受。一般病人都是需要的,可他想,这哪儿行?他好不容易把卢卡斯绑回来,这法,完全凭着本能,舌尖贴着鸡巴根部从下至上,最后抵着冠状沟离开的时候,他都清楚听见卢卡斯的喘息更为粗重了。
“这样会舒服吗?”
伊利亚抬眼想要确认卢卡斯的面色,可被卢卡斯一伸手遮住了眼睛。平日里做爱的时候凶相尽显的男人像是受不住他这样看了,让他闭眼的时候声音都有些颤抖,竟然难得的有些纯情的样子。
而不知怎么的,一听卢卡斯隐忍的声音,伊利亚便更觉得来劲。他放松了些,身体不像之前那样紧绷了,甚至已经会含着阴茎主动吞吐,只是偶尔收不住齿列,会刮得卢卡斯闷哼出声,继而愤恨的问他是不是想害自己。
“我当然没有!”
伊利亚小声但气愤的反驳,没有控诉卢卡斯的阴茎根本不好吃。他面色红透了,就是粗略舔舔那根丑鸡巴而已,额角便浸出些细密的汗来,像是承受了不少的压力。
可他抬眼,就看见卢卡斯攥着床单的那只手青筋毕露,看起来还是很有力气的样子。他只能再度集中于面前粗长可怖的肉屌,一边困惑自己的穴到底是怎么把这么可怕的东西吃进去的,一边为嘴里蔓延开的腥咸气而羞耻不已。
“你想射了、唔……一定要先告诉我……”
伊利亚声音含糊,卢卡斯知道这是因为话是在含弄他的阴茎的间隙说出来的。他面色紧绷,低头看着伊利亚舔舐自己的性器的时候已经连吞咽都困难了。
他知道自己必须得忍耐着,不能顺从本能将伊利亚的脑袋往下按。就算他的鸡巴总是只能小半进到伊利亚嘴里去,可他不能为了让自己舒服就弄得伊利亚窒息想哭。
撑着身体的手臂上肌肉紧绷,经脉的纹路都煞是显眼。他呼吸粗重,看着伊利亚含吮自己的阴茎,甚至用舌尖卷着下流的腺液往嘴里吞吃的时候,两块饱满结实的胸肌都在起伏之间将衬衫撑出明显的轮廓来。
伊利亚没看见那一幕,否则他一定没有耐心再给卢卡斯含,而是会主动扑上去压着卢卡斯说要摸摸看。他勉强专注于侍弄嘴里的阴茎,因为无法含得很深,他必须要双手并用握着根部抚弄揉捏。
这种粗糙不入流的刺激,但卢卡斯明显是很受用。毕竟那么一张漂亮脸蛋靠在自己的阴茎旁边对他而言就已经是不小的刺激,而龟头连带着一截茎身都进入到湿热紧窄的口腔里,便更让他觉得爽利。
射精的冲动逐渐蓄积,卢卡斯捂着嘴在忍耐过于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