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 没有人可以教会他爱(攻就算是死也S在受体内)(9 / 23)
江嗣己的眼神有些微微的迷茫,他皱了皱眉,嘴里原本组织好的话此时此刻到了嘴边也换了一句完全相反的话——
“我做。”
白敛之意味深长地勾了勾唇,手中折扇猛地合上,然后以自己的血直接血凌空画符,与江嗣己签订了契约。
江嗣己的身体比他的思想更诚实,他紧接着也咬破了指尖,和白敛之签订了“天地契约”。
怀柔坚……每次想起来这个人,心里就会痛到无法呼吸,可偏偏!
偏偏他对他没有任何感情!甚至是连产生特殊的情绪波动都做不到!
身体的本能和情绪的本能几乎像是两个人,几乎要将他撕裂。
江嗣己一脚破旧的门踹开,走进院子里,然后将袁瑾扔到了地上。
还记得白敛之说的话——
“喏,我有一处新买的院子可以先借给你,但是你待支付报酬。”
“你想要什么报酬?”
“需要的时候我自会去找你的,不必来找我。做好你的任务就行。”
江嗣己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唇。
袁瑾醒来时,已经是两天后了。他一醒来,便发现自己处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从小到大的生存经历使他立刻打起十二分的警惕心,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经过这几日的相处,他发现将他带到这里的那个人似乎并没有要伤害他的念头。而且他还发现,这个人是一个极其奇怪的人。
他总是着一身玄黑衣袍,衣襟袖口用金丝勾勒出神秘的符文,偏生肤色凝白如雪,而且袁瑾发现,这个人他的皮肤极易留下痕迹。
只要轻轻磕了碰了,就会起红痕和青痕,再重一点就会出现紫色的淤痕,要过好几日才能消掉这些痕迹。
一看就是一个世家大族里娇宠出来的小公子,可是偏生这个人生活在这样一个破旧的院子里,和他同吃同住。
如此反差,实在是让袁瑾深感疑惑。
不过袁瑾并没有对这个人放下警惕,而是抱着很深的忌惮。因为他知道,他什么都没有,一穷二白,也没有高深的修为,自己剩下的就只有自己这一条命了。
如今修真界,阴损的手段多了去了,袁瑾实在是害怕,因为他实在是想活。
“看够了么?”江嗣己半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懒散地荡着腿,朝袁瑾的方向掀了掀眼皮,袁瑾立刻浑身一个激灵,从沉思中回过神,赶忙说:“没,没有!我就是走神了而已!”
江嗣己薄唇轻勾,发出一声不屑的嗤笑,袁瑾立刻脸红耳赤,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人面前,他总是有一种被看穿了的感觉。
是那种在这个人面前裸奔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感到糟糕透了。
“我要吃叫花鸡。”江嗣己对袁瑾说。
袁瑾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有些尴尬地说:“我没钱买鸡。”
江嗣己轻哼一声,把手臂往自己眼上一盖,道:“我不管,我就是想吃叫花鸡了,我知道你有办法弄到,我把你捡回来,让你吃我的住我的,你不能什么表示都没有。”
袁瑾站在原地无措了一会儿,最终咬牙说:“……我去给你弄鸡来。”
袁瑾走后,江嗣己闭上眼睛假寐,破旧的小院子里传来灵力波动,江嗣己翻了个身,将胳膊枕到头下面,不作任何理会而是继续睡觉。
白敛之也不恼,摇着扇子闲庭信步走到江嗣己身旁,“原本想着你会娇气的受不了,不成想你倒是还挺享受的嘛。”
江嗣己懒懒洋洋地应了一声,将胳膊放下来,然后翻身自下而上看着白敛之,突然一笑道:“你来了啊。”
白敛之微微一怔,心里某个地方有一瞬间被碰了一下,今日的白敛之着一身紫衣,他轻笑着摇着扇子走到江嗣己面前,端得是一副百花丛中过片叶不留身的放荡公子样,“对,来找你,看看你任务完成的怎么样了。”
江嗣己用右手将自己的头支起来,眼尾轻挑道:“还早着呢,你知道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所以别着急,我可是不好杀呢,特别是这个时候的‘我’,没有任何其他的活着的目标,只有一个活着,所以……只要能活着,这个时候的‘我’是不会考虑任何代价的……我不相信你没尝试过。”
白敛之用扇子遮住自己的下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弯起来的眼眸,“你这话可就不对了,怎么叫不信我没尝试过呢?我还真的没有尝试过。因为这件事情只能你自己来做,我杀你……可不能够形成悖论,你可就是真的死了。”
“你竟然想让我活着?”江嗣己吃惊。
白敛之轻哼一声,将扇子合住消失在空中,伸出手捏住江嗣己的下巴,逼迫他抬起头看向自己,欣赏的眼神露骨地将江嗣己打量了一个彻彻底底,江嗣己本能地不适皱眉,有些抵触和抗拒,却被白敛之锢着下巴动弹不得。
看似是轻轻一捏没有用任何力气,实则力气十分大,江嗣己根本半分动弹不得。
“如此尤物,我怎么舍得。”白敛之用手指摩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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