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 尊者连做这种事情也要更厉害呢(捆绑、强制宫交)(10 / 19)
年,在从小就在生意场上摸滚打爬到现在十九岁的少女面前实在是不够看的,少女几乎是一眼就看出了他的所思、所想。
少女什么也没说,只是温婉地弯眸冲着袁瑾笑了笑。
袁瑾面容上残存了一些极浅的讶然,他收起自己的东西,也没有什么向少女道谢的意思,直接从门口跑了出去,步履匆匆。
钱财交易,正当交易,双方都不需要卑躬屈膝、阿谀奉承的讨好和恭敬,这是袁瑾的想法。
可是如果是江嗣己在现场,他一定会、一定会对少女十分尊敬,甚至会愿意为其奉献自己的一切。
袁瑾匆匆来到了医馆,江嗣己还躺在医馆门口的地上,袁瑾是故意的,一是为了报复医馆,给它一个“见死不救,唯利是图”的坏形象,破坏医馆的声誉;而第二点就是,因为江嗣己。
这个男人不是昏迷了吗?真是期待他醒来的时候的样子,自己是一点也想象不出来,当这个男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身处闹市街上会是一种什么表情。
实在是个幼稚的、在江嗣己看来荒诞可笑的念头。可惜了,此刻的江嗣己并不知道袁瑾在想什么,否则他定要放肆地嘲笑袁瑾的天真和幼稚。
有了钱,果然医馆变得好说话了。医馆给江嗣己开了退热的药,又扎了几针针灸,嘱咐袁瑾要好生照料江嗣己,切记病好之前不可随便食荤腥、辛辣之物,药要按时服用等等。
袁瑾点头记住,又与医馆扯皮、讨价还价了一会儿,最终以原来价格的三分之二拿下了诊费和药费。
他将江嗣己背回江嗣己的那个破落的小院子里放下,盖上被子,然后又出去买回了药材和药罐子。在集市上购置了一些生活用品后匆匆赶回去,一回去先给江嗣己煎药。
喂药的时候,即便江嗣己闭着眼睛昏迷着,也十分抗拒喝药,无论袁瑾如何去喂药,江嗣己的嘴巴都比得紧紧的,没有张开一丁点儿。药顺着江嗣己紧闭的唇角往外流,划过纤细修长的脖颈,没入纯白的衣襟,留下了一行褐色的痕迹。
袁瑾的目光随着药液一齐没入江嗣己的衣襟中,他突然想起了白日在院子里撞到的那副场景——江嗣己媚态横生地躺在绛紫色异族人的身下,纤细嫩滑的小腿勾上那人的腰肢,身下的那张嘴贪婪地将硕大的、尺寸惊人的肉棒吞吃进去,而他粉色的唇半张着,露出里面嫣红的舌,口里的涎水自嘴角划下了一道痕迹,暧昧又淫靡。
袁瑾喉咙一紧,即便是脑海里怀疑江嗣己可能是自己的“生父”,他并不知道如果江嗣己真的是他的父亲,他会如何以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他,该去恨吗?恨他生而不养,致使自己流落街头与狗抢食?可是,从白天他看到的那一幕来看,江嗣己似乎过得并不好。
一个世间少有的天生炉鼎之体——雌雄同体的江嗣己,好像如同他所了解的每一个双性人一样,是权贵的玩物。甚至说,江嗣己还不如他所了解的作为那些权贵们玩物的双性人们,因为他们起码还会有好的生活可以过,而江嗣己……
袁瑾环视了一下破败的院落和屋子,神情有种说不出来的复杂,江嗣己似乎过得很差劲,甚至比勾栏青楼里的妓女和小倌过得还差。
江嗣己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疼不已,加上刚退烧,全身竟然没有一点力气。
没有力气就没有力气,江嗣己看得很开,大不了就顺势躺下来躺一会儿。
就在江嗣己躺在床上冥想时,袁瑾掀开门帘走了进来。
江嗣己犹豫了一会儿,转过身子看向袁瑾,郑重其事地说了句:“多谢你。”
袁瑾被他如此认真的模样吓了一跳,脸色瞬间爆红,满眼惊疑不定地往后退,道:“你也救了我,我这是还你的恩情罢了,从今往后,我和你之间就没有任何的亏欠了。”
江嗣己其实是想看袁瑾出糗的样子的,因为他知道这个时候的自己是个非常拧巴的人,连麻花都没这个时候的他拧巴。
可是当他骤然听到袁瑾的话之后,江嗣己的大脑一瞬间的宕机,他眨了眨眼睛,努力转动着自己的大脑,缓缓抬起头看向袁瑾问到:“你要走了?”
袁瑾点头,“既然我们彼此之间已经再无亏欠了,那么我们还回到自己的人生轨迹了。各走各的路才是对我们彼此最好的选择。”
江嗣己眉毛一挑,但也没说别的什么,只是一口应道:“行。但是你那时候昏迷,我也是亲自照顾你的,所以这几天我动不了,你也必须照顾我。”
袁瑾点点头,然后转身从门口出去,走到门口时他突然转过头笑了一声,“江嗣己?你是叫这个名字对吧?”
江嗣己散漫道:“是的,咋了?”
袁瑾轻笑出声:“这几日我对你也算有个了解了,你这么懒得一个人,会亲自去照顾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吗?收起你花言巧语的嘴巴,我不会信的。”
过了好久,他才听到江嗣己有气无力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来,“哦,我确实没怎么照顾你,就把你搁到地上算了算日子,在你醒来之前把你放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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