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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琬觉得自己真的要被玩坏了,如果这幅身子真的坏了,席郁就更加不喜欢自己了,想到这里,霓琬强迫打起精神,仰着头迎合席郁粗暴的性虐。
霓琬已经彻底被调教成了一闻到主人的气味就颤抖着流淫水的发情母狗,此时骚穴的水已经无知无觉地淌了一大滩,有些甚至浸湿了席郁的皮鞋。
席郁皱着眉盯了一会鞋尖,一边不留余力地往霓琬嘴里顶撞,一边用脚拨开裙摆,抬脚隔着内裤狠狠踩住了霓琬娇嫩的小逼。
霓琬从喉间泄出一声惊呼,他眼前突然闪过一道白光,就这样被席郁踩逼踩的高潮了。
迷迷糊糊间,霓琬听见席郁似有若无地冷笑,接着,那坚硬的鞋尖突然狠狠踢了下他敏感的阴蒂。
霓琬爽的差点昏死过去,全身像是刚从水里打捞上来似的,小逼抽搐着喷出淫水,止也止不住。
突然,紧闭的车窗传来了清脆的敲击声,霓琬还没缓过高潮的劲,被这突如其来的响声吓得心头一跳。
季明森一路找来了车库,正好看到他的衣服掉落在地,于是敲了敲旁边的车窗,打算询问一下。
谁知道那车窗开了三分之一,露出来一张他最不想看到的臭脸。
又是席郁!
他三番两次从中作梗阻挠自己跟霓琬,又害的霓琬伤心欲绝的跟丢了魂似的,新仇旧恨叠加在一起,季明森想到这便对席郁摆不出什么好脸色,他现在合理怀疑霓琬说不定就是被席郁绑架在车里。
“琬琬在哪?你把琬琬藏哪了?”季明森气势汹汹地逼问。要不是车窗开得太窄,季明森真想一拳打在那令人不爽的臭脸上。
席郁把琬琬两个字翻来覆去的在心里念了几遍,抬起眼,冷沉沉的死人脸上流露出一丝杀意。
“琬琬也是你叫的?你以为你是他什么人?”
季明森不甘示弱。
“我跟琬琬一起长大,他信我、黏我、依赖我,我跟琬琬之间的关系哪是你这个半路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外人了解的?”
席郁冷笑一声,偏过头,冷峻的侧脸显得有些盛气凌人。
忽然,季明森从开启的小半扇车窗里听到了一丝似泣如诉的哭喘,他慌了神,以为霓琬果真被绑在了车里,整个人扑了上去用力地拍打着车窗。
“琬琬!你是不是在里面?能听到我说话吗?琬琬!琬琬!”
霓琬嘴里还含着席郁的鸡巴,被席郁摁在腿间深喉,他紧张的不敢发出一丝声音,席郁却偏偏跟他作对似的,时重时轻地抬脚研磨他的小逼。霓琬死死憋住喉间的呻吟,他又怕又爽。
只要车窗再打开一点,外面的人就能看到清高自傲的霓大小姐像个最低贱的娼妓一样含着男人的鸡巴,被皮鞋踩逼踩到高潮。
霓琬受不住了似的扯了扯席郁的裤脚,抬起可怜兮兮的泪眼朝席郁求饶,席郁心硬的要命,对他的惨状视若无睹,抬脚猛的踩了下那水光盈盈的小逼。霓琬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惹得席郁生气了,他明明很乖地帮男人舔鸡巴,难道这也有错?席郁这下踩的格外的狠,小逼不用看,一定是又红又肿,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无限堆叠,霓琬再也忍不住了,哭着吐出阴茎,颤抖着跪在席郁脚下一边浪叫一边高潮。
车窗外的季明森听到这声清晰而带着媚意的呻吟,脸色又绿又白,他怒视着泰然自若的席郁,简直火冒三丈。
“卑鄙小人。”
席郁含着笑,幽幽关紧了车窗。
霓琬头昏脑涨地伏在席郁膝头喘息,细细消化这过激的快感,那张意乱情迷的小脸上满是泪水,被肏熟了似的吐出半截舌尖,媚态横生。席郁把人拉到了腿上,哄小孩似的颠了两下,霓琬立马呜呜咽咽地环着席郁的肩撒娇。
席郁余光瞥见季明森还没走,冷笑了一声。
“琬琬……呵。”席郁脑中响起季明森对霓琬亲昵的称谓,神经质地呢喃了两遍。
席郁掐着霓琬的下巴,强迫他面朝着车窗,另一只手伸进那层层叠叠的裙摆,传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
高潮的余韵尚未散去,霓琬潮红着脸,整个人被抵在车窗上,混乱的意识让他产生一种被人窥破性事的错觉。惊慌失措之际,霓琬忽然隔着车窗与外面的季明森对视,他羞耻不已,想扭过头躲避这种宛如凌迟的惩罚,却被身后的男人死死掐着下巴,强迫他看向车外的季明森。
“不要……啊……”
霓琬被席郁掰开腿从身后肏了进去,这一下肏的又深又重,狠狠碾过他红肿的阴蒂,霓琬无助地捂着嘴,抑制宣之于口的呻吟。
身后的撞击一下比一下重,霓琬被肏的淫水四溅,快要断气似的连叫都叫不出来,整个人抵在冰冷的车窗上寻求支点。
席郁把霓琬的礼裙撕了个稀碎,欲盖弥彰地挂在身上,什么都遮不住。他狠狠拧了下霓琬挺立的乳尖,霓琬立马呜咽着浪叫,得了趣似的往席郁略微有些粗糙的有力大手上蹭。席郁被他勾引的受不了,对着那雪白的奶子甩了几个巴掌上去,那一对浪乳来回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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