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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倾慕陛下已久日思夜想夜不能寐(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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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儿子,深知留不知他了。

陛下明智宽厚,事已成定局不愿徒增人命,轻飘飘的惩治这滥用职权的宫人,他留了这太监的命。

什么都落不到他身上,也算帮他解决的碍眼的人,自此朝廷上下更是兢兢业业。

他是眼睛里揉不得沙子的人,是不容被挑衅的绝对权威,凭你是个什么东西大不过天子。

可若说他是昏君,也并非如此。

他聪颖机敏,刚登基时也曾一心为百姓做实事,可得来的太过容易,对于他来说很快就没了兴致,贪恋荣华,那时百事无忧,又有了新的兴致,自此诵经求道,追求长生。

他认为治理国家不难,关键在用人,只接触内阁官员,民生民愿什么的慢慢忽略的彻底。

只是近几年本就天灾频发,他仍是挥霍无度,惹得朝臣敢怒不敢言。

连精明、权势滔天的老狐狸都不敢惹怒陛下的话,那些新生官员又怎么敢干涉。

除了那些朝廷要臣,沈殊宁懒得接触那些无关紧要之人,他们更是没有面见陛下的机会。

因而这陌生男人敢囚他,又担心自己认出他的话,他一下子就有了几个心中人选。

男人不断逼近,他避无可避、生出几分狠戾:“你现在收手,我保证给你留下全尸,再执迷不悟谁都保不下你——”锁链叮叮当当,无端生出几分暧昧。

男人欺身而来,轻柔的吻落于侧脸、耳垂、侧颈、喉结,还在不断往下,沈殊宁退无可退挣扎起来,男人体格强健,他推拒的手落于肩膀和胸膛都能感受到衣物下蓬勃有力的肌肉跳动。

他轻而易举地压制沈殊宁挣扎的四肢,陛下善文,工于心计,体格实在不能和练武之人相比。

他这轻描淡写地压制彻底激怒了沈殊宁,那个男人能任人这样捉弄的,更何况一直以来没人敢轻视的皇帝陛下。

“你再敢进一寸,来日我就剐你一刀,让你求生不得求死无能,朕说到做到!”

这惑人的唇红润了,但永远说不出来男人满意的话,一时之间男人都觉得自己好笑,他为何会喜欢这般的人?连他自己都说不清,莫不是真的天生命贱?

回应沈殊宁的是衣物的撕拉一声,胸膛一片冰凉,他的手指攥紧了身下的锦被。

他不再言语,双唇抿紧。

“陛下,我还没做什么呢,你不如等到我真的做了什么再摆这幅神色。”

男人手指轻轻扫过衣衫掩映下漂亮的身躯,沈殊宁脸色越发阴沉。

洁白无瑕的胸膛坠着红樱,小小的一粒四周泛着粉嫩,胸膛虽单薄可仍有柔软圆润的弧度,他双指在下托起软肉,后又细细摩挲那腻白的乳肉。

锁链duang的一挣,绷的直直的,沈殊宁的手挥向刚刚男人头颅所在的位置,还没到位置就被扯住悬挂在空中,男人甚至未曾闪躲,更是毫发无伤。

“你找死!”他胸膛起伏,红蕊一颤一颤,黑色顺滑的长发倾泻在胸前,多了分若隐若现的诱惑。

皇宫里人的忙乱的昏了头,丞相府邸中,本不该出现在此的锦衣卫首领林枫被奉上好茶,他声音雄厚,此时嗓音往低处压:“我本不该来此,只是找不到陛下,你我都没好下场。”

丞相孟州白发苍苍,好似下一秒就能咽气一般,厚重的眼皮下精光让人不敢因其年迈而轻视:“不必多言,我明白,我派下去的人也……”

林枫茶盏一放:“问题到底出在哪儿?难不成真是武林那白刃?”

武林新任教主,武功出神莫测,据说他是曾经被满门抄斩的甄家遗子,近年来趁着大局混乱时常给他们捣乱,若是他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承天寺带走陛下到说得过去。

追查白刃容易,可是下落不明的陛下生死未知才是他们最焦心的所在。

现在局势混乱,还好有太子出面,崭稳朝局,把陛下失踪的事件压到最小,陛下以前就常常闭关修行,现在以此为借口,大家并没有起疑。

只是找不到人终是他们的失职,陛下回来难逃一死。若是不回来他们守卫失职,太子又怎么信得过他们当差,说不定还会拿他们给众人一个交代,左右都是死。

孟州浑浊的眼睛看着窗外又落下鹅毛般的大雪,何尝不知找白刃如同大海捞针,带着老人斑的手连放茶盏都颤颤巍巍,他慢吞吞开口:“东宫情况如何?”

林枫粗眉一皱:“并未异常,怎么?你怀疑太子?”他说话直来直往。

孟州是此意,可从不落人话柄,连连否认,“不不不,只是现在东宫辛苦,多少人眼睛已经落在太子身上了,林统领也不要只顾眼前啊。”

他默默转了话题,他向来是坚定地皇帝党派,皇帝平衡朝局,他和太子党争锋相对,只争一朝荣华,按理说他应是此刻最担心自身安危的,毕竟如果陛下回不来,上位的太子会第一时间拿他开刀。

可此时说的话令人摸不着头脑,林枫一向不喜欢和七弯八绕的的老家伙打交道,闻此一言心里也一咯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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