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宣判(3 / 7)
了指傅枫的床,“吃饭、洗澡、干什么都用的上。”
傅枫点了点头,接过假阳具就往穴里捅。
“哎哎哎,疼啊,你干什么呢啊?”久司惨叫,连忙向后躲,“你不会没艹过人吧?”
傅枫尴尬,又坦然的点点头,“抱歉,我应该怎么做?”
久司拉着他的手揉自己的阴蒂,“摸这,摸摸就有感觉了,有感觉就流水了,然后你再往里捅,别一下捅到底,深两下、浅两下,懂不?”
傅枫聪慧,久司说的虽然不详细,但也算有模有样,甚至还空出手来帮久司撸了撸阴茎,爽的久司真真发颤,即将射出来的时候久司叫了停。
“好了好了,爽到了爽到了,嘶不能继续了。”对上傅枫疑惑的眸子,久司苦笑着和他解释,“监狱每三个月都有体检,要检查穴松不松、垮不垮,精液稀不稀、少不少,排在后面是要被惩罚的,要是连合格线都不到的话,就会被上报死亡扔给林子里的淫兽吃。”
“所以监狱里的死亡率很高。”傅枫说着垂下眼。
“不仅如此,好多人是被玩死的。”久司搓了搓手,轻轻叹气,“我听前辈说过,总会有人因为不想排在后几名,就去找人玩他前面的人,循环往复,总有死人的时候。”
久司有些惆怅,“其实原来905有三个人住呢,结果那次之后,只剩一个人了。不说这个了,走吧,我们去吃饭。”
监狱吃饭的规则是,你可以不吃,但是过了时间就没得吃了,傅枫和久司到的时候,林赛和纽曼已经在了,四个人坐在了同一张桌子上吃饭,傅枫和林赛都白着脸。
监狱的座椅上支着一次性鸭嘴型的冲洗管,虽然不粗长,但是足够坚硬,直挺挺的戳进傅枫从未被人造访的菊穴里,疼的傅枫冷汗挂在后背上,林赛则是因为昨天菊穴被打的太狠了,穴口又肿又烂,连条缝隙都没有,这下被鸭嘴如尖刀入鞘般撬开,更是疼的掉眼泪。
水流的冲洗可说不上多温和,傅枫忍着肚子排泄的剧痛和牢房洗浴的水对比了下,甚至觉得洗浴水冲洗大概还要更舒服些。
挺了五分钟,水流才混着秽物缓缓被吸出去,下一波的水流冲进体内开始了新一轮的折磨。
江衫风苦恼的搓搓头发,研究生的毕业论文写的他头秃,明明自己是个美术生,好好的毕业设计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要换成写论文。
“叮咚”
江衫风以为自己的外卖到了,答应一声就开门来取。
门口确实一个他意想不到的人,傅枫。
江衫风勉强抑制住自己发抖的身体,手指仅仅握住门把手,小心的摸索着门后的警报按钮,声音打着颤,“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昨天。”傅枫默了默,这家伙三年间断断续续去监狱搞他搞过十多次,结果还是这么怕他“上个月你去艹我的时候,我和你说过,你忘了。”
江衫风蹙眉,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保安已经冲上来了,给傅枫一电棍,傅枫闷哼一声,膝盖咚的跪在地上,毫不挣扎的任由保安捆了手。
“江先生,你没事吧。”
警局里,傅枫温顺的和江衫风道歉,在江衫风血红的目光中,从警察手里结果自己随身的背包。
“为什么?”江衫风揪着他的衣领问,他比傅枫矮上半个头位,这个动作有点可笑。
“为什么没有我强奸你的犯罪记录?”傅枫吃痛,云淡风轻的解释“你不是早就知道我是傅家的人了。”
江衫风紧紧攥着拳头,半晌,松开手,“你还想在强奸我一次?”
傅枫默了默,眸光复杂的看向江衫风,“上个月你拿钢鞭抽烂我逼的时候怎么不说让我在强奸你一次?”
江衫风尴尬了一下,松开手,那股子不平衡的热血下了头,他大约也想起来这三年每次他去探监傅枫是怎么熬刑的。
“你上个月不是签了监管协议?”傅枫从背包中取出两张纸递给江衫风,“所以我才能提前两年出来给你艹,省你跑过去那么远。”
江衫风这才想起来,上次探监是傅枫故意勾引他签了个什么谅解协议书,不满的甩开他,“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我要不乖你给我送回去行不?”傅枫连忙去拉,江衫风的衣角从指缝中溜走,他小心的追上去。
江衫风勉为其难让傅枫进了门,听着傅枫诱哄的语气,勉强捕捉到关键词,睁大眼睛瞪着傅枫,“你还想住我这?”
“下了床我会收拾屋子、做饭、赚钱养你,上了床我水多、逼多、随便你艹,住你个屋子你也不算亏吧”傅枫指了指乱糟糟的屋子,随即敲了敲江衫风电脑上卡着的论文,“你的作业我也会写。”
江衫风可耻的心动了。
傅枫总算得到了留下的权利,从包里拿出一个腕表带在江衫风的左手腕上,“下次不用叫保安,腕表上有个金属扣,长按3秒电击,5秒我就站不起来了,15秒极限我会失禁,尽量别再地毯上弄。”
江衫风移开不安分的手,说实话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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