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星期一下(18 / 18)
的时候他总是在人从里。小鱼永远不会在404或者406的一帮子哥们们面前走上去说,田雨,你过来,我有话对你说。他不能。在教室或者上晚自习的时候更加不可能有机会,文箐总是在田雨身边,田雨还是在8教上自习,坐在原来的那个位置看书,可是他旁边的位子也被文箐牢牢的占据了。
下课或者散自习文箐也总是跟他一起走。小鱼不愿意看见他们在一起的样子,文箐的神情和声音就象tnt炸药,随时都有可能把小鱼炸的粉身碎骨。
于是小鱼现在不在8教自习,在图书馆或者其它的教室看书。其实,也有一次机会,周五下午打水遇到了田雨,但是小鱼终于没有走上去。
田雨躲闪的眼神让他好容易鼓起的勇气象被针扎的气球一样消弭于无形。晚上小鱼躺在床上,想起上学期有一次和田雨一起去看的那个有关奥斯威新集中营的记录片。那么多的犹太人被德国人从家里赶出来,成千上万的被驱赶到集中营。
没有任何人给他们任何的理由,就被剥夺了生存的权利。骨瘦如柴的人们默默的被驱赶着进入毒气室,细菌室,死亡行军的闷罐火车,然后是堆积如山的尸体,被一车一车的推进焚尸炉
田雨攥痛了小鱼的手:“野兽!没有人性的畜生悲惨的犹太民族,德国人都没有让他们申辩,他们,他们甚至没有开口说话的机会就被处死了。”
是的,没有人听他们申辩,没有人。他们甚至连开口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他们没有生存的权利。田雨,给我一个机会,把那种犹太人被剥夺的机会留给我。
给我一个开口说话的机会。这是我作为一个人应该获得的权利星期六晚上10点多了,小鱼在水房洗衣服。田雨终于回来了,在他走进水房的时候,小鱼回过头,平静的说:“田雨,我想和你说话,就我们两个人。”
田雨毫不犹豫的点了一下头“那我等你洗完。”“不用,这衣服本来就用不着洗。”小鱼甩甩手,在衣服上擦干。两个人默默的走出了校门。一时间不知道从何说起。田雨停了下来,看着小鱼。他的额头上起了一颗青春痘。小鱼伸手轻轻触了一下,微微一笑:“又吃辣了吧”
田雨眼里闪过一丝痛苦的神情,随即腮边的肌肉鼓了鼓:“小鱼,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可是既然已经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我们就不应该再糊涂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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