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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洪患濒临死境阿照的声音)(30 / 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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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鼻子被堵住,我帮他找帕子动了动,他哭得更厉害了,差点没给自己背过气去。把他带到床上,拍着他的背试图安抚,然而没什么作用,我只好把手伸进衣服贴在乳房上,轻轻地揉按着,揉了有一段时间,好不容易才止住了哭声。

我以为这就算完了,因为他都不怎么闹脾气,就算偶尔掉眼泪,也都是很快就能哄好,我以为是这样的。谁知道他看了我一眼,又不可抑制的抽泣起来,看得出他也是想止住眼泪,他咬住被角,试图停下来,但无济于事,看着可怜极了。

他的牙齿被自己咬的卡壳了,出溜一声,刺耳得紧,我听得有些后怕,想要扯开被角,扯了一下没能扯动,第二下轻易扯开,他仍微张着嘴,看着被咬出牙印和口水的被角,哽咽的说对不起。

这样看来,倒像是我狠狠地欺负了他一顿,还责怪他把被子弄脏了,连隐忍的发泄都不许他尽兴,非要让他时刻认清自己的身份才对。

“阿照……”

不出声还好,我只叫了他的名字,他就更难过起来,想要把刚穿好的外套脱掉,露出自己的身体来给我看,让我吸一吸他的乳头,接着喷出乳汁来,他知道我最喜欢这样。

他像是一条被斩断尾巴的蛇,受到如此重创仍不死不僵,忍着非一般的疼痛,扭动着血淋淋的身子朝我靠近,收起柔软身子唯一的武器,紧紧闭合着藏着毒牙与分叉细舌的嘴。

不太聪明的蛇怕自己血淋淋的身子吓走它想靠近的物体,脏兮兮的阿照害怕自己不堪的往事劝退想要趋近他的我。

陈生侮辱他的那些事情我一开始根本不知道,我此前只知道陈生对他不好而已。我以为我在竹林那次是救下了他,而事实上,对他来说,我只是撞破了一场再普通不过的强暴污奸。

类似的事情,他早就经历过不知多少遍,如果不是他愈合能力远远强于一般人,恐怕我现在见到的躯体将是残破不堪,而绝非如今的饱满柔软,白玉无瑕。

用以食物为报酬,使用过他身体的路人的话来说,他就是一个天生的淫器,仿佛就是为了被人狠狠肏弄而存在的。阿照自己也这么认为,他总是毫不在意的袒露自己丰满的乳房,用细长而有力的大腿紧紧盘住我的身体,每当我不开心的时候,他都会这样来哄我。

除了身体之外,他的语言极度贫乏,翻来覆去就是那么几句,什么“小贱狗给主人摸奶子”,“宝宝来让娘亲抱抱”,“要不要玩奴”之类的。

他叫我那些令人脸红的称呼,我从来不会制止,因为我知道他不会说别的,只能用热情过分的称谓与发育良好的肉体来表达情绪。他一刻不停的渴求着与我亲近,我稍微走开一会儿他就坐立不安。

然而他没有一次像此刻一样令我手足无措,几乎是毫无办法,无论是安慰还是抚摸,或者是听他的话把脑袋伸进衣领里吸他的乳头,全都没有用,什么都没用。只是因为我说了原本打算带他走而已吗,还是因为我说之前就觉得他看起来很好“吃”?

阿照呀阿照,你要我拿你怎么办才好呢。

首先可以肯定,与阿照的相处必然是快乐大于烦恼的。

我性格直接,说话有时会不太好听,婆母那边有矛盾都是他在中间调和;小佩闹脾气,他花了很多心思给她做玩具,笑眯眯的陪她说话,比我这个亲娘还要用心;店里的事情也是,忙起来根本没个准,他一句怨言也没有,所有的入账也全都交给我打理,即便是学了记账和算术,也只是在我不想干的时候接手帮我做而已。

除了这些,阿照还有很多别人比不上的地方。漂亮,光是这一点就能比下去很多人,我也说不上来他好看在哪里,反正就是哪里都好看;贴心,基本每天他都比我先醒,自己穿好衣服,再把我从被窝里拉起来,我闭着眼睛不愿意醒,他就给我穿衣服。

穿衣服谁又不会呢,我很小就会自己穿了,我爹逢人就找机会夸我聪明伶俐。我没见过我的母亲,也不知道她是温柔还是严厉,又或者冷漠自私。我和阿照说过一次这事,他怜爱的看着我,说可以暂时躺在他的怀里,把他当成母亲来依偎。

阿照偶尔也有孩子气的一面,他紧紧的牵着我的手,路过清晨空荡的街道,抬起头来看天上的云彩。他让我看某片云,那只是普通的云,我附和着说有趣,他看出我在敷衍,但仍旧笑得很开心。那种时刻,他的眼睛也和天上的太阳差不多明亮。

只可惜这种时刻并不多就是了。

他真的哭了很久,哭到眼睛都红了,鼻头也红彤彤的,还把我的手帕蹭的一塌糊涂。我打水来给他擦脸,他泪水浸透的脸被布巾蹭的有些疼,窝在我的怀里微微瑟缩了一瞬。

只是这种程度而已,他就很害怕,本来应该是早就习惯了的。不对,就算习惯了,疼痛也并不会因此减弱,就算伤口愈合,被鞭打过的地方仍旧隐隐作痛。

陈生仍在逍遥快活,而阿照还在被噩梦纠缠,即使是梦里,他都会时不时发出几声隐忍的痛呼,吵醒觉浅的我。我试图抚平他眉间的褶皱,他抓住我的手重新安眠,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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