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蛇蛇的(监、、玩弄)(13 / 17)
庞。
柔软干燥的唇瓣轻轻蹭过皮肤,他的呼吸也不慎落在她耳边。
鬓角的发丝飘起,欲魔战栗一瞬,佩戴着白色丝绸手套的手指轻微弯曲。
她慌张地左右看看,见其他人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擂台上,才轻轻松了一口气。温情的这一套,她还真有点玩不来哩。
凯撒一步一步走上拳台,场下瞬间爆发出热烈的欢呼声。
他丝毫不在意外厉内荏的对手,微微侧头,看向灯光昏暗处。
女人抬臂挥手,模样娇憨自在。
凯撒扬起嘴角,终于回过头,专心应对接下来的比赛。
没进过地下拳场的观众们可能无法想象擂台之上会发生多么可怖的事,胜者往往遍体鳞伤,而输家,恐怕血肉模糊都是好的结局。
老玩家们等的就是血肉横飞的最终时刻,但今天,走神的拳王让他们失望了。
凯撒轻易放过了对手,他站在台上高举起手臂时,不少观众竟然唉声叹气,觉得这一场简直索然无味。
置身场地中央的男人漠然环视全场,脸上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淡。
他轻蔑地瞥了一眼要求他“说点什么”的裁判。和兴高采烈跑上台的啦啦队员擦肩而过,凯撒擦去手上的鲜血,迅速往那昏暗的看台处走去。
手中的白布被染成了红色,凯撒的眉头越皱越紧。
“还是不应该带她过来。”他懊恼地想着。
她会害怕自己吗?
还记得她最嫉恶如仇,如今,他的所作所为也不能再算作好人了吧。
越靠近那边,男人越紧张。
刚刚穿好的薄衬衫后背处慢慢被浸湿,高大的男子来到最角落处的看台前,再也找不到欲魔的身影。
一阵冷意从头顶贯穿身体,凯撒愣在原地,一瞬间竟然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他大步上前,攥住路人的胳膊拧眉道:“你看到刚刚站在这的女人了吗?她去哪了?”
路人回过神来简直感觉自己的胳膊都要被捏断了,他满脸涨红伸手去掰凯撒的手,嘴里骂着:“你td有病吧?松开我!”
“她去哪了?!”
“妈的!谁啊,我怎么知道等等等,等一下,似乎是往那边去了,那边,那边!”凯撒眼睛通红,路人被吓了一跳,他竭尽全力搜索脑中的细节,终于在大脑角落处找出了一道模糊的身影。他连忙指出了方向,这才被凶神恶煞的拳王给放开。
这位客人从此之后再也没进过地下拳场。
男人匆匆丢开路人,沿着黑暗的走廊往前走去。
“这边是选手休息室,她可能是不舒服,所以自己过来休息了?”走在熟悉的走廊上,凯撒祈祷了一万次。
他推开了门,做好了她早已恶心离开的准备。
然后——
捧着好多玫瑰,还没来得及驯服它们的女人错愕回头:“啊,这么早就回来了”
手边的小礼物散落一地,甜品架上的美味小食歪歪扭扭躺着,厨房里头的小锅还在火上滋滋叫着,她是在烹饪间隙跑出来应付玫瑰的。
凯撒的休息室还是一片混乱,她需要更多时间去仔仔细细布置一番。
“我还没弄好,不如你先出去一下?”她弱弱地扑闪着眼睛,提出了一个小小的建议。
“欸?你眼睛怎么肿了?”欲魔赶紧起身,伸手触上他的脸庞。
男人的眼睛布满了血丝,细看之下竟是十分恐怖。
“不应该啊,”欲魔又心疼又纳闷,“你那么厉害,今天的新秀竟然能伤到你?”
想到后起之秀的可能性,她立刻焦虑了:“不然我们去办退役吧?你现在的工作还是碗青春饭,你得服老,人不服老不行啊!”
凯撒微微沉默。
似乎,没什么能解释的?
于是他沉默地点头:“是,好主意。”
说罢,他低头吻了下爱人的额头,挽起袖子径直走进厨房,接管了灶台。
欲魔从背后抱住男人的腰,从他身边探出个脑袋,看他熟练地抄起铲子处理牛排。
原本接近焦糊的肉排被他险之又险地“救活”,阵阵香气伴着浅淡的油烟升起,欲魔皱了皱鼻子,躲到厨房外面去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好吧,只是缺少一点厨艺天赋而已,但已经有人会在未来给她顿顿不落地上贡好吃的了呀?
虽然觉得男人似乎有点疲倦,但将它归结于比赛完累了的欲魔扬起一抹微笑,悄悄溜回卧室,处理起自己被撞破的惊喜来。
她一边打电话,一边试图用花瓶驯服花朵,用墙壁驯服彩带,用桌子驯服桌布。
真让她一心四用成功了。
怀着这样轻松愉悦的心情,欲魔与凯撒一起坐在了桌子两侧。
她捧着脸亲了下凑过来布菜的男人,在他脸上留下一个粉嫩的唇印。
对了,她之前很喜欢正红色口红,现在,却莫名喜欢那些粉粉嫩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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