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德哥尔摩式监【囚/强制/道具】(13 / 13)
的新鲜玩法儿,用于情趣的特殊蜡烛,温度不到伤人的地步,此时用在傅副官身上最恰好不过。
等燃了一会儿,我将烛身倾斜,滚烫的蜡油滴落在细嫩的肤肉上,带来灼烧的痛意,他剧烈抖动了一下,闷哼出声,口腔的束带使青年无法咬唇抑制住声音,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喘息从牙关泄了出来。
「唔……嗯啊……嗯呃…!…」
我享受着他逐渐失控变调的呻吟声,蜡油还在一滴一滴往下坠去,每次落下都会激起傅副官轻微的抽搐,没有凝固的蜡油温度不低,淋在身上还是痛的,他垂下去的脸颊滚出大颗的汗珠,挂在鼻尖悬悬欲坠。
殷红的蜡油在白皙的肩肤上毒蛇般游走,红白映衬的强烈对比让我看入了迷,手中一时忘了控量,大半的蜡油倾泻而下,傅副官突然啊了一声,颤抖着塌下腰,痛到止不住抽气,我这才回过神,斜回手,停止了这场‘酷刑’。
许是实在痛狠了,他身体还在轻微战栗,发出一些含糊的倒气声,头也埋得更深,有晶亮的液体顺着下颌滑落,我分不清那是汗珠还是眼泪。
肩颈上的蜡油已经在凝固,还有一些痕迹顺着锁骨流进衣物深处,看路线应该是流过了乳尖的位置…难怪他这么大反应。
我摇摇头,随手丢了蜡烛,拿出带来的物什在手里掂量了一下,又觉得不够,于是在账房里四处打量,探寻着新的灵感。
就这样放开他当然不可能,能永远保守秘密的只有死人,我清楚,他也清楚,更何况还遭到这般羞辱,若这人恢复了力气,我能有活路就怪了。
不过在药效还没过去之前,我决定好好玩个尽兴。
掉落在地上的环首刀让我眼前一亮,我拾起来擦去上面灰尘,把在手里细细打量。
傅副官的佩刀也相当漂亮,上面的纹路流畅而精致,末端还带着一些凸起的金属雕饰,我抽走了刀刃部分,蹲下身,将鞘身递到他眼前。
“自渎给我看吧,傅副官。”,我期待地看着他。
5
你出行下邳的路程实在不算顺利。
先是遇到匪徒劫道,为了保全人手被抢夺了部分物资,又是马儿在山林中受惊,嘶鸣着跑了几匹,拉都拉不回来。
你坐在马车里扶着额头,总觉得心里有些堵得慌,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会发生。
是频发的意外带来的错觉吗?你升起轿帘,外面春光明媚,暖风熙和,一副盎然之景。
手不自觉就探进了胸口处惯常放着心纸君的地方,却扑了个空,因着临行前意外被人偷窥到与傅融欢合,你一直有些心不在焉,心纸君也忘了拿。
偷窥人的身份没有查出来,但一定是楼里的人。傅融因着这事一直很消沉,他本就在性事上腼腆,被人看见这幅光景更是羞臊。你安抚过他那人或许只是无意撞见,傅融没说什么,只闷闷点头,兴致依旧不高。
你因急着路程,顾不上思虑更多,只想着等结束公事再回去哄他,可一路颠簸的独坐中,你回忆着那天晚上,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那日你转头,只来得及瞥见一眼,那人的身影就匆匆逃离,而那短暂的一眼,你对上的是他的眼睛,一双很平常的,漆黑如墨的眼睛…
不对,是眼神。
你猛的直坐起身,一切突然明晰,有什么东西破开迷雾豁然开朗。
那人的眼神说不清的怪异,在黑夜中幽幽闪动着诡异的光,像一头蛰伏在暗处等待猎物靠近的野兽。
他在那里窥伺多久了?他静静看着这一切,却没有发出声音,若不是傅融突然发现,他或许会一直蛰伏在那里窥视下去。
你越来越焦躁不安起来,心跳的声音抨击着耳膜。他还留在楼里,没有打草惊蛇传出风声,他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这么做……
那一眼回眸,你对上的是他,可那人的视线却是绕过你,直直盯着你的身后,
他等待的猎物,是傅融。
外面朗日晴空,你却升出一股凉飕飕的寒意。
“停车!启程回广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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