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之门四攻出场(口侍/深喉/吞精/几把抽耳光/tr)(7 / 16)
根本不知道还要遭受多少零碎折磨。
挣扎逐渐微弱下去,温阮认命般地垂下脑袋,用急促的喘息平复狂跳的心脏,身体无助地瑟缩着,被泪水打湿的长睫颤巍巍地抖动,在眼底投下一小片阴影。
温阮的乖顺终于换来秦礼的温柔以待,秦礼面上的暴戾褪去,转瞬间又变回了那个不辞辛苦为温阮服务的绅士。
温阮再一次被送上了欲望的高地,但有了先前的教训,温阮心中始终保有一份戒备和恐惧,他不知道秦礼究竟想干什么,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再度受到伤害。
可这一次,秦礼好像并未打算虐待他,只是温柔地抚慰他,不止是身体,还有心理。
冰凉的唇印上湿润的眼皮,秦礼毫不嫌弃地用舌尖将那些咸涩的泪水一一舔去,再缓缓下滑到脸颊,耳根,脖颈,如同毒蛇在狩猎时,用布满毒液的身躯紧紧缠绕住可怜的小兽,用看似温存的方式,与他交颈相缠,耳鬓厮磨,在猎物生命的最后,给予他最为宽厚的怀抱。
秦礼的手和唇舌配合得天衣无缝,温阮竟真的在他虚假的柔情蜜意之中,迷迷糊糊地放松了下来。
而这时候,秦礼手中的动作骤然加快,将先前的步骤如法炮制,温阮只觉得自己整个阴部都被磋磨得发胀发烫,耳畔传来华丽低沉的笑声,犹如伊甸园中诱惑天使吞下禁果的恶魔。
温阮足尖紧绷,尖削的下巴上,汗珠混着唾液坠落在胸口,又是十几下高频率的摩擦之后,温阮浑身抽搐,只觉得体内似乎有一股热流喷涌而出,紧接着大脑一片空白,高声尖叫着迎来了他渴望许久的阴蒂高潮。
秦礼笑着松开手,指尖有水珠滴落,他张开湿透的手掌在温阮眼前晃了又晃,当着他的面伸出舌头来顺着掌根往上,将淫水一点一点地舔舐干净,末了对他风流一笑:“阮阮真棒,连潮吹时候喷出的水都这么甜。”他俯身在温阮眼角轻轻一吻,挺立的阳物同时间抵上温阮刚刚经历过高潮,正是最为湿滑最为柔软的花穴入口,“那么接下来,该轮到阮阮帮帮我了。”
刚经历过高潮的花穴潮湿泥泞,秦礼不费什么力气就插了进去,他的眼睛终于不再盯着温阮的脸,转而望向他的下身,全神贯注地盯着那口正被自己侵犯的小嘴。
他将阳物一点一点地拔出,再一点一点地捅入,细细地碾,慢慢地磨,丝毫不显急迫。
花径内嫩红的软肉因这过于缓慢的动作,而得以紧密地纠缠在肉棒上,就这么被带出体外,同时也带出一滩接着一滩混杂着精液的淫水。
他用欣赏的目光看着眼前淫荡的小穴,用愈发深沉的笑意表达心中的赞许。
温阮受不了地偏过头去,他宁愿秦礼像刚才那样恶劣地折磨他,用下流的话语攻击他,也好过此时无声胜有声的羞辱。
秦礼就这么不紧不慢地抽送了十几下,直到从穴里流出的淫水多到沿着沙发往下滴落后,方才宠溺地在温阮眼角轻轻一啄:“阮阮总是能给我带来惊喜。”
这个……该死的……恶魔……
温阮咬紧了口中的麻绳,在心中咒骂不止,他很想用眼神表达内心的愤怒和不甘,但刚刚经历过一番地狱天堂的折磨,温阮明白,此刻隐忍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纤长的睫毛无声地垂落,所有耻辱被强行压回胸腔,温阮又一次为自己的怯懦感到不齿。
秦礼满意于他的乖顺,伸手揉了揉他湿漉漉的发顶:“接下来,好好享受吧,阮阮。”
话音落下,体内的抽插几乎在同时间开始变得规律而有力,秦礼只稍稍变幻了几次角度,便轻而易举地俘获了温阮阴道内的每一处敏感点。
不同于秦廉那个医学疯子的冷酷和直接,秦礼在做爱的时候似乎更加注重对方的感受,他做什么都是慢条斯理的,不急着攻城略地,而是循序渐进地先让温阮适应敏感点被反复摩擦时产生的快感,再一分一分地加重抽插的力度。
每当温阮觉得高潮的欲望一点即燃时,又适时地放慢速度,将温阮悬吊在不上不下的虚空,进行着看不见的拉扯,似乎就是要用这种方式将温阮那点可笑的坚持击得粉碎。
这没什么好奇怪的,如秦礼这般身经百战的男人,单方面的进攻和索取已经不足以展示他高超的性爱技巧,被动的高潮不是他心中完美的性,他要的是双方水乳交融的绝妙体验,是彻彻底底的征服,是心甘情愿的沉沦。
刚开始的时候,温阮还能靠着死咬麻绳来克制呻吟,靠着将指甲刺入掌心来抵抗情潮,但他的身体却远不如他的主人那样贞烈,当情欲反反复复得不到满足时,他那早已食髓知味的身体便愈发急迫,欲望催生出的情热将温阮整个人蒸腾得昏昏沉沉,不过片刻,温阮的牙关便开始松懈了,无意识的细碎哼吟从齿缝间渗漏而出,淫荡的身体大获全胜,违背了主人的意愿,不知羞耻地随着秦礼插弄的节奏浅浅扭摆起腰肢。
随着欲望不断攀升,温阮的意识愈发模糊,他就像一条案板上的小鱼,被刮去浑身鳞片,翻来覆去地煎烤,体内传来细细密密的难以忍受的瘙痒,那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