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 冲动割颈(1 / 2)
“江娇罗!你这不知羞耻的浪丫头,把手拿开!”饶是允墨这个成熟冷酷的绝殇杀手,也被她大胆的行为弄得面红耳赤起来。“哼,你之前把我踢下树的时候,就要想清楚后果啊!”江娇罗左手紧攥着他的腰封防止他甩开自己,右手圈握住他的□□之物,还不时地捏一捏以便更好地抓握住它。香软的女体紧贴在怀里,下身又被如此对待,允墨发现自己几乎立刻地就起了反应。他狠狠瞪着她那张不解世事完全不知其行为后果严重性的苹果小脸,咬牙切齿地忍耐着,额角都快沁出汗珠来了。“拿开。”该死的小丫头,竟然还好奇地用指甲去掐那迅速火热胀大的硬挺……“那你答应我。”江娇罗虽然知道自己手里抓的是男人的宝贝,不过未曾体验过男欢女爱的她,并不知道这样的抓捏揉掐对于男人来说,是一种多么大的刺激。她完全没发现身前的男人已经□□焚身,忍耐克制得身体早已经隐隐作痛。她只知道,他还没答应自己的条件。“立刻滚。”允墨握剑的右手已经青筋鼓胀,明显凸起的脉络显示着他已经忍无可忍。他左手握住她圆润纤小的肩头,打算推开她,没想到她却突然握紧他下身还用力拉拽了一下。软软嫩嫩的小手箍紧而后滑过的刺激,让他全身打了一个战栗,差点就要□□出声。江娇罗得意地看着他大汗淋漓,好似十分痛苦的模样。她又轻轻拽了拽那根火热的长棍,威胁道,“不答应我,就痛死你。”“江娇罗,最后一次警告,滚开。”允墨酷寒成冰的神情,与他此刻浑身的火热,形成强烈的反差。不过月色本就冷寒,朦胧胧地照在他脸上,分不清哪些是月光寒,哪些是他的怒寒。更何况他的一半面容被遮住,江娇罗就更看不到他怒极的样子了。所以即使允墨抬起右手,再次将银寒软剑抵住她的脖子,江娇罗也仍然以为他不过是想吓唬自己,并不会真的削了自己的脑袋。以他杀人于无形的狠厉迅速,要杀她早就杀了,哪里还会让她有机会握住他的“把柄”。“哼,你答应我之后,我们就要在一起了,哪里还会有什么滚开一说。”她依然蛮横地要求。也许是江家堡的背景把江娇罗保护得太过完美,让她不可一世地认为所有人都会对她妥协迁就,所以才敢这般放肆大胆。她竟似是完全不知,与一个见面不到一天且又是个残酷杀手的男人,以如此方式叫板,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情。冰冷的剑锋这次没有再退让,而是直接切开了细致柔嫩的肌肤。鲜红的血立即沁出,顺着银白的剑身流淌下来,打湿了她嫩绿色的衣襟,也打湿了他握着剑柄的手。温热的血让允墨大手微顿,他暂时停止了杀虐的动作,俯下身来对她说道,“现在滚,还来得及。”“你……”江娇罗起初并没有反应过来,直接他弯下腰来,带动了冰冷的剑峰,拉扯到了伤口处被切割开来的肌肉纤维,她才发现自己这下真的被抹了脖子了。一反应过来,那疼痛就立刻深深地蔓延开了,之前被摔的疼痛与这切肤之痛比起来,竟也不那么强烈了。她疼得一泡泡眼泪喷溅而出,小手也因此颤抖不已,竟快握不住他的下身。
“你竟然真地割下去……”江娇罗因疼痛而立时青白的小脸,已经扭曲得有些变形,原来粉嘟嘟的小苹果好似立时变成了干瘪起皱的青苹果。允墨将剑峰压进去一寸,立刻听到她的哀叫声。脆嫩惊惧的泣音让他再度停了手,没有继续向下施压。“知道痛就立刻滚。”“你你……你这混蛋,我要让你变太监……啊!”然而江娇罗恐吓的动作还未开始实行,剑锋就又向下压了一寸。深达二寸的伤口已经切开颈部动脉,顿时血流如瀑,连地上的泥土都已经被打湿。再这样来一寸,只怕她脖子还没被削断,就已经因失血过多而死了。因此,她连忙松开了攥着允墨腰封的左手,改为抵住他持剑的手,想让他将剑收回去。允墨只静静地看着她哭得眼泪鼻涕稀里哗啦,惨不忍睹的小脸。虽然他未再继续在剑锋上施压,不过也没有收手。冰凉的剑在月色下如一道银白笔直的彩虹,横卧在他与江娇罗之间。本就已经受伤的身体伤上加伤,如今又大流血,江娇罗只觉得两眼有些发花,看不太清楚身前的男人。渐渐地小手也有些麻木,抓不住他了。她看着他逐渐模糊的身形,张了张小嘴想说些什么,却只发出了一声小小的泣音,然后便软软地倒了下去。允墨在她昏倒时,便收回了剑。细细拭干净软剑之后,他才低头看了一眼仍然血流不止的江娇罗。她此刻非常安静乖巧地躺在被自己鲜血染湿的地面上,一动也不动。持续涌出鲜红血液的伤口,愈发显得她苍白泪湿的小脸娇弱可怜。然而,他却只是重新将软剑扣回腰封里,牵着乌骓离开,并没有再回头。秋夜晚风沁凉,一两片枯叶盘旋出优雅的弧度,悄悄坠落在地面。小路上浓重的血腥味,引来了一群土黑色的野狗。这些野狗只只粗壮如牛犊,此刻它们正摇着尾巴兴奋地围在豆子和昌生僵硬的尸体旁打转,还不时发出一声声清亮的吠声,在宁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巨大的犬齿撕咬着尸体上的衣服,发出疹人的“嗤啦”声。它们显然很饿,极其快速地撕裂一处衣服后,便开始啃咬露出来的皮肉。其中有一只甚至抢得先机,直接从昌生断颈处下口。它先舔舐了几下断颈处的血液,再撕扯着咬下一大块颈肉,大口大口的咀嚼起来。犬类进食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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