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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江潮生俯身,热切的吻从他额头一路蜿蜒。
他抓着那团并不丰盈的乳首,试图将那里抓出像女人奶子一般的细腻皮肉。可是男人胸膛上的肉永远只有那么一点,让他捏不出任何形状,只是徒劳的让林青生痛。
他抠挖着顶端的肉粒。那凸起来的一点,是这片平坦上盛放的最丰腴的果肉。
江潮生放过了林青的嘴唇,他的亲吻一路向下,在喉结处给予了一个不轻不重的咬。
直到来到林青的胸膛。已经被撩起的衣料凌乱地褪在林青的锁骨往下一点,他一手揉捏、玩弄着另一边,唇舌却在啜吻、撕咬离林青心脏最近的地方。
到最后江潮生抬起头时,林青左边的奶头已经被玩得红肿不堪。那晶亮的水渍被夜灯一照,分外淫靡。
那红珠被温热的唇舌衔久了,甫一暴露在空气中,竟色气得缩动起来。
林青被绑束来了手腕猛烈动了起来,但他的挣扎是徒劳的。反而因为江潮生给予的刺激,而不断将自己的胸膛上拱,他明明是想逃离,却又仿佛在邀请江潮生品尝。
江潮生自然也没冷落另一边,舔弄、吮吸不断,啧啧有声,仿佛林青的奶子是什么珍馐美味。
梦中的林青眉头早就皱了起来。他身体有些发热,尤其是私密处非常不舒服……可是梦像网一样笼罩了他。
他挣脱不出去,只能徒劳的,双手无力的,抓着能及的被褥。
始作俑者早就褪去了林青的衣物,隔着一条薄薄的灰色平底内裤,他在不断地嗅闻林青的私处。
那是一股洗涤剂的清香,混着一点淡淡的腥味。其实哪怕没有任何味道,在江潮生看来,都是骚的。
他已经假定了林青的下贱,不论他做些什么,都逃不脱他轻蔑的看待。
林青已经想要了。
因为那些吻让他情动不已,淫水粘连在了内裤上。被洇湿的地方呈现出一种黑色,那颜色,实在是太显眼了。
江潮生笑了笑。
他凑上前亲了口林青的隆起的欲望,含含糊糊说:“一会儿也让你爽爽。”
他的前戏其实一般都不长,可是今晚的夜色是在太温柔,这气氛也令他慢下了征伐的心。
江潮生已经挪到了床上,跪趴在林青的腿间。他的双臂搭在林青腰臀的外侧,时不时伸手,摸一把他那触感柔嫩、带着些微肿胀的朱果。
他隔着柔软的布料,用牙齿轻轻咬了咬林青的鸡巴,那不轻不重的一下,逼得林青发出一声低吟。
江潮生觉得愈来愈热了,他直接脱了林青的内裤,将他的私处暴露在夜灯下。
……竟然是个,双性人。
虽然他早就在林念给他看的照片里看过了。
他真的想笑,但现在不是嘲笑的时候。现在应该做点别的,比如,好好的弄一弄林青。
欲望的火焰一下灼烧起来,烫得他迫切地想把自己的鸡巴怼进它该去的地方。
江潮生拧眉,不爽地啧了声。他飞快地脱下了自己身上的衣物,赤条条地跪趴在了林青的腰身上。
林青那淫靡的穴口已经微微张开,露出一点泛着水光的红肉,也是因为冷空气,那一贯隐秘的地方在弱弱的蠕动。
他的目光一下变得热切起来,抬手扇了下逼口,却打得他手背沾满了淫水。
那粉红的穴口被不轻不重地刺激了下,反而微微开启,露出一线娇嫩的甬道。淫水小小的流了一股,黏在他的肉缝上,徒然使这秽乱不堪的一幕更加色情。
江潮生喉结一滚,觉得喉咙很干,嘴上却毫不留情:“骚货,逼口都流水了。”
他俯身,又嗅闻了下林青那微有些鼓囊的肉缝,只觉这股又腥又甜的气味更重了。江潮生一边嘶着气,一边伸手撸动起了自己梆硬的鸡儿。
他轻轻伸出舌尖,舔弄了一下那不断渗出淫液的粉穴。
滚烫的唇舌接触到那微凉的肉逼,那儿就像受了巨大的刺激,猛地缩了一下。江潮生两只手箍住林青的腰身,心里又骂了句骚货。
他有一只手才抚弄过自己滚烫的性器,手心沾着他龟头渗出的粘液,那黏糊糊的水液骤然覆在林青的腰身,烫得他缩了缩。
江潮生低头,啜了口林青穴肉处那滑腻的淫水,但那玩意儿真没多少,只堪堪尝出了一点味道。就这样,他都还要模糊的贬损林青:“骚货,逼水真多。”
像是回应一般,林青身子猛然一弹。他被刺激得嘴唇直打哆嗦,望着林青这激烈的反应,江潮生暗自嘟囔了句真敏感,又继续埋在了他的私处,用他那几乎能杀人的唇舌,不断地舔弄、嘬吸着那并不丰沛的淫水。
他微微探出舌尖,在娇嫩无比的穴肉中探索。
那又湿又热的内里,烫得江潮生真想不管不顾把自己的鸡巴捅进去。
对于这种事情,连圣人都会为之疯狂。
江潮生卷起舌尖,极重极慢地勾摩着那细软的穴肉。非常之滑腻,就像剥开蚌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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