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同谋(2 / 5)
他的巨物正抵着我已经泛滥成灾的下身,那方小口正吐着汁水,一张一翕含吮他的龟头,只要再进一步,他就彻底越轨,他二十多年的自制与教养会在瞬间粉碎。
他停下了动作,深黑的瞳孔一动不动盯着我,一滴雨水顺着他额前淋湿的发梢滴落,落在我的胸口,滑过挺立的红樱,顺着沟壑滑过小腹,最终没入隐秘的角落。
我们都大汗淋漓,却又沉默地对峙着,凌乱的呼吸声混着被窗户隔绝后的雨声,充斥着昏暗的房间。
还是我先败下阵来,双手缠上他的脖子:“你疼疼我吧。”
他终于低头,深深地吻住我,巨物一寸一寸撑开穴腔的褶皱,他的尺寸太大,我不自觉地闭上眼睛皱着眉头,极力忍受着这份煎熬的痛苦与欢愉,眼角也渗出泪痕。
穴壁温度极高,软肉自发地嗦着伞状的头部,热情地过分。我感觉自己似乎整个被贯穿,小腹上甚至隐约显出他巨物的形状。
他也被夹得寸步难行,但他明显有经验地多,上半身吻我安抚我,下半身也缓慢地抽送着。
最初的酸胀感渐退,取而代之的是他小幅度动作带来的不上不下的绵长快感,痒意钻到了骨头里,我双腿环在他的腰上,实在没有办法掌握主动权,只能难耐地用脚跟去蹭他的后腰:“你快一点……”
他这种时候倒显出几分恶劣,缓缓将巨物抽出,发出“啵——”的一声,下一秒又狠狠凿进我的深处,逼得我一下子伸长脖颈仰起了头,穴口都被撞得发麻。
这次不等我反应,他抱着我的腰用力顶撞着,硕大的头部一下又一下戳到体内敏感的深处,惹得我身子一阵抽搐,快感从身下蔓延到四肢,脊柱发麻。
身下像是有一处永不干涸的泉眼,随着他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攻势涌出一股股热流,浇在他令我欲仙欲死的巨物上,将我们的交合处打湿,泛着淫靡的水光。
我受不住这样的刺激,一只手紧紧地扣着他因为用力而绷起的背部肌肉,另一只手胡乱地在茶几上寻找支撑点,无意间打翻了桌上摆着的玻璃花瓶,花瓶在桌上碎裂,里面几朵纸折的白玫瑰掉了出来,好巧不巧掉在正下方的垃圾桶。
他也注意到了这边,当他看到我的指尖被玻璃的碎片划破一道口子,眸色深了深。
确认了一下我身上没有别的伤口,他抱着我转移到了安全的床上,做爱到一半突然停下的感觉实在不好受,我沾血的手指落在他的嘴唇上,示意他继续。
他微微扭头,将我的手指含进嘴里,舌尖舔过我的伤口,奇怪的感觉让我没忍住瑟缩。
感受到他重新进入我的身体,我再次满足地放松在他怀里。
“那是他折的玫瑰吗?”我没头没尾地来了一句。
但我知道他听懂了,他沉默着不肯作答。
我又继续刺激他:“周老师,你的演技教学包括床戏吗?和我这样的人上床爽吗?”
我无情地宣判着他出轨的事实,把这个最干净的人拉入了我的罪恶深渊。
他忍无可忍,将我整个翻过身来,用后入的姿势狠狠进入我,这个体位一下子戳到我体内的一处敏感点,让我惊喘出声。
然而下一刻他就从后方扼住我的下颌,把我的话都堵在了喉咙。
他飞速地挺动腰身,一下比一下重地占有我的身体,层层叠叠的软肉被他的巨刃毫不留情地破开,我被他牢牢地压在身下,用尽了力气想爬着逃离,却无济于事。
他舔吻着我的耳朵,在我耳边喘着气:“那你喜欢吗?喜欢被我操吗?”
我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下身汹涌的快感已经让我疯掉,我被他操得意识涣散,控制不住的涎水顺着他的手指滴滴答答淌落,我被他的手指堵着说不出话,只能无声地流着眼泪呜咽。
我们是被放逐在世界秩序外的爱恋者,犯下不可饶恕的错,他亲吻我的后颈,舔舐我凸起的蝴蝶骨,汗水泪水淫水还有未干的雨水混在一起,成了这场流亡的独特的氛围。
雨下得越来越大,猛烈地敲打脆弱的窗户,似乎下一秒就要击碎玻璃,然后将我们吞没,当他最终释放在我的身体里时,我也到达极致的高潮,但这场酣畅淋漓的性爱远远没有落幕。
最后晕过去前,我听到他在我的耳边说:“你是最值得被爱的人。”
我迟钝的大脑转动,他应该是在回应我那句“和我这样的人上床爽吗?”
我是这样的人吗?我没有力气思考了,手腕无力地搭在他的脖子上,任由他的吻带我堕入更深的梦乡……
……
这一觉我睡得格外安稳,醒来时就躺在他怀里,昨晚的大雨不知何时停止,今天是个明媚的早晨,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钻入,吻在他希腊雕塑般立体的鼻梁上。
于是我也轻轻吻了上去。
他也许是被我的动作闹醒,鼻腔发出几个含糊不清的音节,手指顺着我的长发,在我的额头落下一个早安吻。
后来的一个月里,我们都心照不宣地保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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