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发(2 / 6)
心也不能透露一丝一毫,这是对两个人好。但是不解释一下又恐怕祁进会担心,他考虑了几秒还是说道:“案子出了点问题,本来这两天该结案了,因为一个疏忽出了岔子。”
祁进耳朵里听着,擦头发的浴巾从姬别情的头上慢慢落到颈项间,然后是后背,肋骨,腰窝……他蹭到姬别情耳边,仰着头用嘴唇轻轻摩挲他的耳骨,“就这样?”
“已经很麻烦了,”姬别情的语气有几分压抑不住的怒火,“局长火气也不小。”
清冽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来,“岳局骂你了?”祁进的吻已经从耳畔滑落到了姬别情的锁骨。
“嗯……”
头发已经不滴水了,身上的水渍也基本风干。祁进把浴巾扔在一边,“那你就去骂没干好活的,太白山的野猪都比他们有用。”
姬别情没忍住笑出声,“你还学我说话。”
“大哥不喜欢吗?”祁进的吻路过他形状漂亮的胸肌腹肌,一路向下,接着屈膝跪了下去,然后探出舌尖舔吻在人鱼线上。
他在勾引自己。
祁进的话一语双关,如果这都听不出来姬别情也白当了他这么多年大哥和恋人了。从刚才缠绵的吻——或许更早,还要早——就开始萌生的一些糟糕的念头随着他的动作逐渐难以压抑。姬别情自上而下地看着跪在自己眼前的祁进,用居高临下的眼光,他的手指落在祁进的发尾。最近工作很忙,祁进没来得及剪头发,此刻便正好是一个能被姬别情夹在指缝里的长度。他的手心微微收紧,向内扣住,似乎想要抓住什么东西,又有些于心不忍。
“……当然喜欢。”
姬别情听到自己低哑的回答。祁进发出一声似乎是满意的声音,继续把吻落在那个敏感的地方。他从粗大的性器侧面一路轻吻过来,用嘴唇蜻蜓点水般地撸动,偶尔伸出舌尖挑弄一下头部。
放在颈后的手一下子收紧了,微长的黑发穿过姬别情修长的手指,立刻带来紧绷的触感。祁进皱了皱眉,大概还是有些不舒服,他顺从地抬了抬头,却并没有停止动作,继续隔靴搔痒地舔吻姬别情的性器,轻轻触碰柱身和伞头部,不上手,没有进一步动作,甚至不去看他。
他什么都没说,但是姬别情知道他在想什么,这么多年了,这点默契还是有的。
“进哥儿。”
姬别情的眼神暗下来,他手心用力,被拉紧头发的祁进无奈地终于仰起头看向上方的人。他的嘴唇和眼睛都亮晶晶的,落在姬别情眼睛里更成了催情的良药,本来烦恼的心绪被情欲生生打断,他自己也说不清现在到底是个怎样的心情。但是姬别情知道,他相信祁进也知道,这是最后的确认,他的声音里缺少更缠绵温柔的情感,更多的是一种暴戾,一些警告。
“没关系,”然后祁进看着他,没有一丝一毫躲闪,坦荡地继续刚才的话题,“我也喜欢。”
姬别情能够感到自己的心脏在收紧,手指也不自觉的用了力。他不在乎是否扯痛了祁进,只是面无表情地迫使他离开自己远一点。最后他听到自己吐出并不温暖的词句。
“张嘴。”
是发号施令的语气,祁进刚刚亲吻过姬别情性器的湿润的嘴唇听从命令缓缓张开,露出粉红的口腔和柔软的舌头。姬别情瞬间觉得自己脑袋和下身一并发热胀痛,他按着祁进的后脑,空着的另一只手扶着性器难以抑制地挺腰把那硬挺撞进这张等待侵犯的嘴。
他有足够引以为傲的性器尺寸,平常偶尔做口交的时候,祁进基本也不太能完全吞下这根东西,姬别情当然也不会强求。但现在显然不是普通的情况,那粗大的东西一下子顶进来,祁进反射性地收缩了一下喉咙,有些干呕,抓着姬别情大腿的手指也不由自主地抓紧想要推开。可仅仅只是一瞬间,他马上放松了身体,微微仰头,安分地张着嘴,调整口腔的角度,让性器能进入到更深的地方,甚至压迫在他喉咙深处,放弃全部想要挣脱脑后那只手的控制的机会,乖巧地像个提供性爱的玩偶。
姬别情知道他不舒服,可舌底和喉咙的挤压同样给了刚进去的阴茎头部一记爽利的刺激,所以他没想停下来。稍稍挺腰,姬别情手掌用力把人按向自己胯间,看着性器缓缓深入,祁进不得不努力张开口腔,让他进入地更加顺利。性器进入了更加温暖紧致的地方,甚至能感觉到对方喉咙本能因为对异物的排斥而不断收缩的力量。祁进发出轻微的呜咽声,他胸膛快速起伏着,呼吸更加急促了。但是姬别情没有放手,他按着祁进的后脑把最后一点距离抹平,让整根性器没入他的口腔。
绝对控制的快感让他兴奋异常。
他心里清楚这样的动作祁进肯定不舒服,怎么会舒服呢,他甚至看到了祁进眼角渗出了晶莹的液体。然而这不会让他心软,姬别情停在那里,没有放过他。祁进也停在那里,没有放过自己。
控制和破坏的欲望如此强烈。姬别情才发现他以为自己能够独立消化的工作上的焦躁和失控其实并没有真正消散,此刻在祁进的顺从和默许之下,这种情绪带来的负面影响到达了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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