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C着路星河才有今天的(1 / 51)
法国的拍摄任务到了后期莫名其妙变得有些吃力——因为谢一看见颜雀就躲。
有时候对讲机里颜雀跟他说话,他吓一跳似的,好好的定机位被他猛地往前一推,差点砸到演员鼻子。
颜雀对他的异样心知肚明,但是不可能任其发展,毕竟他们是在工作。
然后她找到谢一,干脆利索告诉他:“把我作品搞砸比跟我做爱的后果还可怕,你原本还有最后一个项目,但你要再这样拉胯,你不仅要立刻滚蛋,还要按协议赔付违约金。”
谢一满脸颓靡,悔不当初,那一炮打得他没了将来所有的炮——尽管在温泉里有那么一瞬间,他确实是拿后半辈子的鸡巴幸福跟菩萨求了插进去的那一下。
只不过他害怕的原因跟颜雀想的不大一样。
诚然给路星河戴绿帽这种高危行为已经让他没了半条命,但最让谢一感到恐惧的是,那晚之后他每次自慰想的都是颜雀。
她高潮的呻吟,痉挛的阴道,被精液洒过的嘴唇和睫毛,还有被他手指肏到融化的穴肉。
谢一没有骗人,即便那时候他肏到失去理智,但他说出“我爱死你的逼”的瞬间,那是发自肺腑的疯狂和舍不得。
因为他知道,就算他献祭了将来所有做爱的机会,颜雀也不可能再跟他上床了。
常年做爱的经验告诉谢一:在沉迷进某一个特定的逼之前,要赶紧跑。
颜雀警告过他以后,谢一好歹找回一点职业素养,磕磕绊绊在最后的拍摄期限内,跟颜雀把所有镜头结束了。
全剧组回国的那一天,刚下飞机谢一就不见了人影,颜雀还在回家的车上,就听见助理给她吐槽,说这才下飞机一个小时,就有人看到谢一去机场附近的酒吧钓马子了。
颜雀默不作声,她看着自己微信上谢一发来的一张图。
是健康报告,感染源全阴性。
下面的留言是:“对不起颜导,跟您学习了很多,以后就不合作了,保重。”
不愧是宝石爱好者,这切割手法算得上干净利落,一刀就结尾。
颜雀沉默许久,忽而觉得索然无味。
其实她根本不会因为跟谢一打了一炮就对他赶尽杀绝,做爱这种事从来都是你情我愿——半推半就也是你情我愿,如果当时温泉里她性致全无,谢一就算长了根镶钻的鸡巴也别想肏她。
颜雀太知道人心和人性是两种完全割裂的东西,她只是厌恶这种断尾求生的逃离和割席,好端端把那场滋味不错的温泉做爱变了个味道。
她没有回消息,最后只在助理的吐槽中轻笑了了声,转头靠在车窗闭上眼。
兜里的蓝宝石在她手中静静躺着,跳蛋洗得干干净净,就算是谢一也闻不出上面曾经同时沾染过鸡巴和阴道的淫液。
法国那场雪下得那么大,但沉沉的积雪见了光也要融化。
不过是水,融化之后,也就什么就都没了。
法国这条短片大致上已经算交片,品牌方对导演版挺满意的,又要求颜雀这边找包装和特效再做一版30秒的推广版,做短剪她有用惯了的下手,但到了公司以后她才发现那个从前跟在她屁股后面问东问西的小男孩,三个月的功夫已经跳槽到公家部门,连招呼也没跟她打,就只在人事留了个辞职申请。
很显然他是知道星桥要分家,将来大概不会有太多晋升空间,所以及时卷铺盖另谋高就,平心而论颜雀觉得他的做法无可厚非,但这感觉依然让人膈应,莫名就让颜雀想到谢一。
颜雀干脆带着那瓶一盎司两千美金的香水去找丘丹,她手底下资源多,短期内找个圈内有名的剪辑不在话下。
三个月不见,国内都过了年,满大街还是张灯结彩,颜雀到丘丹小区门口才想起来,今年的春节她是在法国拍着大夜戏过的。
过于忙碌以至于她都忘了这是她六年来法地捏揉拉扯。
颜雀下面几乎在肖纵青摸到她奶子的瞬间就湿透了。
那年头没什么性教育,颜雀新换的内裤还没穿上两个小时,就被第一次溅出来的淫水打得湿透,她措手不及,抓住肖纵青的手,喘着气叫他名字。
“我这样摸,你舒服吗颜雀?”
肖纵青着急地贴上来,张开嘴咬她嘴唇,手上揉得更用力,哼哼地跟她摸奶接吻:“你真是要了我的命,颜小鸟……”
他看过几部a片,片里头的女人被摸胸就叫唤,一叫他就拼命撸鸡巴,那些女人的奶子没一个比颜雀的大,也没有她的漂亮,一摸就热起来,乳头挺得好像勾人来吸,肖纵青有意地学a片里摸胸,手指钻进内衣里找到奶头拽扯,又问她:“舒服吗?你怎么不叫呢?”
颜雀已经说不出话,她颠颠颤着双腿,整个人都被摸得软下去:“我才……不叫。”
“那我可以舔你的奶子吗?”肖纵青含着她舌头问,但没等她回答,就低下头,连着内衣布料一起吃进了一颗奶头。
软肉几乎化在口腔里,颜雀被含了一口,叫了半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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