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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那天s水流了一地吧?(6 / 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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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插到深处就不肯出来,顶着她的阴道往上不停地继续撞,一直撞到鸡巴整根塞进去,阴毛撞在一起,他才又整根抽出来,从头往里撞。

肖纵青很快就射了。

精液让阴道更加滋润顺滑,他几乎没有停顿地硬起来,抬起颜雀一条腿,架在肩上继续肏。

就是从这个姿势开始,颜雀一点点叫起来,她的声音跟淫水搅乱在一起,肖纵青恨不得把鸡巴肏到她子宫里,又快又狠地不断抽插。

插了一百多下,颜雀就崩溃地抓住肖纵青,一字字发了哑:“……不要,不要,肖……”

“女人说不要就是要,”磊哥却催着肖纵青,“快,她快尿了,继续肏啊!”

肖纵青已经双眼通红,握着颜雀的腰越肏越快,他只觉得鸡巴里有一团火,他想在颜雀身体里烧起来,把他们俩烧得连在一起,就用这样的姿势一辈子连在一起。

肏着颜雀的感觉如同毒瘾,他疯了,颜雀越叫,他越真的以为她是舒服的,于是鸡巴没有停顿地插进她身体,每一下都是一口气从龟头肏到睾丸,甚至连阴毛都肏进去。

他能感觉到自己不停地在顶一个肉团——那或许是色情里的子宫口,是霸占一个女人最直接的办法。

肖纵青以为,那就是他终点的宝藏,他以为只要不停地凿,就会流出金子。

龟头感觉到一股热流的时候,肖纵青甚至没有停下来,他把颜雀抱起来,吻着她苍白失神的脸颊,然后更用力地肏了一下又一下。

直到血流从他大腿流下,磊哥猛地大叫一声。

肖纵青在射精的边缘恍惚睁开眼,看到颜雀双眼紧闭,好像睡了过去。

他搂住她,吻住她的额头,又一次射在她身体里。

怀上我的孩子吧——他恶意地想。

因为我已经没有资格爱你,那你就只有怀上我的孩子,才不会忘了我吧。

颜雀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天。

她大出血昏迷,被送进医院已经是两个小时后的事情,等她在病床上醒过来,身上还插着输液管,就被她妈按在枕头里扇了十几个耳光。

那些耳光好像要让她去死,耳膜轰鸣红肿,外面的医护听到动静涌进来,拦住她妈,嗡嗡地在她耳边说着什么。

颜雀以为自己做了一场梦,麻药让她反应迟钝,人事不知,直到她看清她妈近在咫尺的面容,她才张开干裂的嘴唇,呓语一样开口:“妈……别哭。”

她妈像骤然垮塌的泥人,趴在她床头嚎啕大叫,哭得像个疯子。

那一天肖纵青失踪了。

他的愚蠢毁了颜雀接下去的人生,他的逃避毁了颜雀接下去的希望,颜雀看到这个男人的最后一眼,就是他压在自己身上奋力肏干的模样,带着扭曲的性欲和粗哑的呼吸——就像此时此刻。

帝都的夜幕降下来,浓郁香气淹没十年的荒索和颠沛,摇晃的水晶灯把他们的重逢照得纸醉金迷。

胸衣坠下来。

颜雀上身赤裸着俯下来,靠近肖纵青的脸,轻薄的酒气掠在他脸上,只用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吐气道:“好久不见,看你过成这样,我也就放心了。”

被揉出血色的乳房微微晃动,她脚下的男人已经动弹不得,浑身肌肉在她叫出他名字的瞬间僵硬绷紧,双眼充血,好像连喘气都忘了。

肖纵青死死盯着她。

盯着颜雀漂亮的高贵的身体,她鲜艳得与十年前一样,可那一身上流社会保养出的体态和气质,却又彰显着她刻骨镂心的变化。

他一声不吭,半晌才要张开嘴,颜雀就又给了他一脚,把他踹翻在地上,勾了勾两边的男孩们,低声吩咐:“狗得拴起来,还得闭上嘴。”

肖纵青上身猛地扬起,要抓住她的脚腕。

在酌梦台这显然是个大禁忌,小倌们率先堵住了他的嘴,又打开红箱子拿出口枷和皮链,熟练地给人拷在距离颜雀三步外的地方。

男用的口枷很大,压住舌头绑好,就只能徒劳地用喉咙呜咽,肖纵青拼命挣扎,像是从濒死的水中惊醒,手脚并用地挣扎,直到锁链哐当勒紧他的四肢和脖子,锁链上的电流滋滋作响,他被电到惨叫,最后也只能够到颜雀脚尖的一点皮肤。

她下巴微抬,隔着面具俯视他:“怎么样,现在你还想肏我吗,‘杰克’?”

肖纵青充耳不闻,趴在地上用力撕扯脖子上的皮链。

酌梦台的用具都讲究,不是什么廉价货,他用蛮力当然扯不开,还被低压电流打到浑身每一块好肉,颜雀看他这副莽撞如野兽的模样,忽然觉得好笑。

这样一匹野兽,却是她第一个男人。

她身体关于性爱的一切第一次,竟然都给了这只粗鲁无知的野兽。

颜雀鼻尖发红,她有点醉了,回忆跟酒精一起涌上来,几乎把她浇得浑身冰凉,她扬起头,继续把身体张开给簇拥而来的大男孩们,让他们温暖的手掌顺着她的腰线游移,包裹住她放肆裸露的奶子,低声在她耳边赞叹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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