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里缺条看门狗(22 / 30)
个按钮。”
肖纵青手指不听使唤,像昨天按手机一样把音量按得更大,他感觉更萎了,气急败坏地要把这玩意儿拔出来毒哑。
下一秒一双湿漉漉的手出现在他大腿根,颜雀滴着水蹲到他腿边,扶着他的大腿肌肉低头去找开关。
鸡巴一秒又充血上头,肖纵青哀嚎一声把头抬起来,捂住脸长叹。
飞机杯的声音“嗯嗯啊啊”地小下去,最后关掉。
肖纵青一副死了的样子仰在沙发上,一只手扶着飞机杯,一只手把脸埋在里面喘气,颜雀看着他,慢慢开口说:“还好用么?”
“好用个鬼!”肖纵青连骂好几句脏话,还是没把手放下来。
颜雀就低头去看他插在飞机杯里的玩意儿,那大鸡巴已经胀得很大,跟昨天见到的时候差不多,巨大的根部几乎挤开飞机杯的填充硅胶,进出的时候每一下都显得又凶又狠。
只是不应该插在一个飞机杯里,过于浪费了。
颜雀知道自己下面已经湿透,只是跟满身的水珠在一起,她还能轻松乍一乍这条傻狗。
可这傻狗连看都不敢看他。
性欲带来的冲动是极短效却又极汹涌的,她回过神的时候已经握住了肖纵青的手——两只手,她看着肖纵青近乎疯狂的双眼,慢慢将他两只手按在自己的双乳上。
一边一个,轻轻按好。
“飞机杯其实不用扶着,只要鸡巴够大,插在里面不会滑出来,”她一脚踩在肖纵青的两腿间,俯身下来,“你看,它能自己动。”
肖纵青看个屁,他握着一对大奶子,被湿漉漉的颜雀占据了所有的视线和理智,从喉头里发出的声音都是哑的。
他忽然凶狠地捏了一把颜雀——捏在她送过来的一对大奶子上,手掌用力开合。
颜雀被捏得喘了一声,下面一股热流涌出来,她没说,只是居高临下一皱眉:“轻点。”
肖纵青顿时什么气都没有了,鬼迷心窍一样轻轻地摸她奶子。
他的手掌特别大,上一次摸她的胸还是在两个月前,那时他还是一条刚被捡回来的野狗,手上有重活的厚茧,现在被包养似的做了两个月小白脸,手上的茧子少了些,摸在奶子上是刚刚好的程度——大小刚好,一手一个包裹得很全,掌心的茧子一点点,刚好停在奶子尖的地方,划一下就能过电。
“嗯……现在可以重一点。”颜雀忍不住挺起腰,把奶子往他手上凑。
肖纵青听话地用力揉起来,整个人都在颜雀眼皮底下蠢蠢欲动,好像忍了很久才说:“我可不可以——”
“不可以。”颜雀喘着往后一退,“就只摸。”
“好,好!操,你别跑……”肖纵青求她,“你别……我就只摸摸,颜雀……你真他妈的……不是好鸟儿!”
颜雀被这句怒骂听笑了,于是大发慈悲地握住他的手往下挪了挪:“……我没说只能摸一个地方。”
肖纵青的手被挪到一片湿润的阴毛里,粗长的指节不假思索地就往里面窜进去,性急地撬开肉缝钻到深处,一下子就钻出一股热流,几乎把他整个手掌打湿。
颜雀轻轻叫了一声,把肖纵青叫得头皮发麻,一只手用力扣住了她的臀,把她整个人往自己身上扯过来。
奶子颠颠地几乎晃到了他面前,肖纵青张开嘴想叼住近在咫尺的肉豆,舌尖碰了碰那块嫩肉又缩回来,想到颜雀说的不可以,几乎用尽所有力气才低下头,只敢用手去摸——用力地摸颜雀屄穴里的每一块皮肤。
他想疯了这个肉穴,用手指肏进去的时候肖纵青才终于感觉到这个飞机杯应该是什么样的感觉,他的手指正在一片软烂的热穴里替他的鸡巴抽插,颜雀的阴道他插过,十几年前不是这样的——现在的更湿更骚,湿得让他发疯,骚得让他恼火怨愤。
肖纵青插进两个手指,指腹用力地往最深处顶,想要找到当年颜雀最舒服的那块地方,可是她被插得奶子乱抖,似乎只要有东西插到她身体里,什么地方都能让她舒服起来。
——你这里面已经尝过多少鸡巴,才把你肏成现在的模样?
他徒劳地张嘴呼吸,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他摸着颜雀,用手指肏着颜雀,那女人低着头在他手里被插得低声叫唤,于是肖纵青什么也不舍不得说,只用双手在她身体里摸索着答案,最后在飞机杯的震动中射了出来。
“求你下次别再这样玩我了……”
肖纵青被放走的时候好像说了这句话,颜雀正背对着他穿回衣服,于是什么也没理会,放任他喘着粗气自己走了。
傻狗气急败坏,即便射出来了也觉得浑身难受,颜雀却在那两只又粗又热的手指下被插舒服了,很快把她两个月没有开荤的身体安抚下去,又继续开始工作。
余风的戏份就在第二天,颜雀突然改变计划领着a组给他拍了一整天,一开始的台词说得磕磕绊绊甚至还带口音,肖纵青急得嘴皮子要冒泡,每次颜雀喊停他就蹲在地上埋着头,好像一直等待宣判的死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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