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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和小狗重逢咯那就腻歪一下叭(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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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由得想起那些传言,心下一紧。

难不成传言是真的?

他俩

若真是如此,那他为何不早早回绝了你,如今这般吊人胃口,实在是欺人太甚!

“殿下!不可!眼下还不知那病症是否传染,您莫要染上才好。”张合急忙拦住你,又挡在你身前不肯让步。阿蝉也抓住你的胳膊,不让你过去。

你只觉自己的胸口也被堵住了,沉闷起来。

此时,颜良同那药童一块出来。他见了你便走过来,在你三步开外跪下请罪,

“末将有罪,甘愿领罚。”

“你倒不如先将原委细细道来。”你见到他跪下先是一愣,心里的怒火也消了些。平常你与楼中密探关系熟络,早就免了繁杂的跪礼,此时见颜良跪下你有些不习惯。

“是我买的药膏出了岔子。午时我给文丑送了祛疤的药膏,他拿到便抹上了他说下午要同小张将军去采花,带我一起,然后我们就坐下品茶。过了半个时辰他说有些头晕,缓了片刻还不见好。后来晕得厉害才说要去床上歇歇,让我帮他去给小张将军传话。转眼的功夫,他脸上便起了红疹,脖子上的伤疤也肿起来,我见他呼吸也变得困难,急忙跑去找大夫。然后就在房门口遇到张合,他得知此事便说替我去请,我留在屋里照看他”他说到最后声音低了下去,头眼看就要埋到胸口,似是悔极。

“你可还记得那药贩子?”不用多说你就知道颜良又被骗了,你无奈叹气。

张仲景从屋里出来,摘了脸上的面罩朝你走来,在一步之外站住了。他先是看了一眼颜良,而后对你行了行礼:“文丑此症因那药膏而起,并非可传播病症。本座方才已为他施过针,半个时辰后取下便可。药我吩咐了药童去煎,待会送来时需趁热饮下,如此每天睡前喝一碗,七天之后便可好全。”他说完撇了一眼张合怀里的花,似乎想到了什么,又道,“下次再遇这种事,先请楼中大夫再传书给我。若不是本座今日恰好在绣衣楼,从隐鸢阁过来可是要费上一段时间的。”

“张医师教训的是,正好您也需等半个时辰,不如先去偏院坐坐。我记得您最爱雨前龙井,正好楼中近日新得了一批,您且去尝尝?”你听到文丑无碍,心情也好了许多,并不计较张仲景的冷脸,他一贯如此。“张合,给张医师带路。”

只见张合捧着你刚刚掉在地上的花,领了张仲景出了这个院子。

回过头看向跪着的颜良,他恰好也看向你:“殿下,请责罚我吧。”你过去扶他起来:“关心则乱,这不是你的错。你可还记得卖你药的那人?”

“记得,就在城东李氏裁缝店门口。那日他带了绛红的头巾,约莫四十多岁,身材矮小,是外地口音。”

他站起身比你还高一个头,你得仰着才能看到他脸。他还是一脸失落的样子,你拍了拍他的肩,

“那便好,明日你和傅融一同去调查,务必要把那个奸商抓捕归案。往后你不必再买那药膏了,我自会派人去寻。你再上当几回,文丑怕是会受不住。眼下时候不早了,你回去吧,这里有我。”说完你又迫不及待地和阿蝉交代起来:“好阿蝉,你去和文远叔说一声,今晚我不过去了。改日我亲自去向他请罪。”

院里的人终于散了个清净,你抬腿疾步走向那屋子。可刚跨过门槛,你的心便狂跳起来,身子也僵住了。铺面而来的兰香清素冷冽,如灵活的小蛇,从你的鼻孔钻入盘踞在你心里,又似注入了毒液,激得你心脏发痒血脉偾张。这是他惯用的香,深谷幽兰——这香虽是兰香,却比寻常香料浓了一倍。即便如此,你也深爱这香味,不管闻了多少次都由嫌不够。

你继续往里走,拐进卧室。剥开珠帘,转过屏风,透过那浮金法翠床幔,你终于见到了心上人。你紧了紧步子靠到床边,他上衣被褪去,被子盖在小腹,身上扎满了银针,属脖子上的那根最粗最长。他紧闭双眼,唇色发白,脸上浮着两抹突兀的绯红,如晕染水墨。此般情景看得你眼眶发酸,忙去捧他并未施针的手。那宽大修长带着点薄茧的手掌毫无反应,任由你摆布,手心滚烫,烫得你落下两滴泪来。你小心地在床边坐下,定定地望着他,不敢大幅动作,只握着他的手,在心里一遍遍祈祷,希望他快点好起来。好在他神色平静,似乎睡着了,你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期间,张合送来那束绿水秋波菊,已经被他装点在白瓷瓶里。你毫不避讳地一直握着文丑的手,张合看见心领神会,放下花便走了。

自那之后,与有关文丑的传言主角换成了你,而此时你并不知晓。

又过了片刻,张仲景来取针,恰好药也煎好了送过来。你强压下心中的不忍,把文丑叫醒。你把他扶起来靠在自己怀里,端了药吹凉了些才送到他嘴边。他喝药倒是让人省心,末了还迷迷糊糊地被你塞了一颗蜜饯。帮他穿上中衣,掖好被子,才起身出门。

送走了张仲景,你便去沐浴,今晚既宿在这必得洗干净了。

等你回到房中,却见文丑靠在床边正望着桌案上的绿水秋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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