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1 / 20)
汤乐有一个称不上坏毛病的生理反应,但是经常给汤乐本人带来困扰。
他是泪失禁体质,情绪稍微激动一点,眼泪就下来了,不论是吵架还是伤心,他说两句就会开始控制不住自己泪水。
现在就是他最烦自己泪失禁体质的一刻。
“我不脏。”
汤乐反驳他的话的时候,他没出息的眼泪已经打湿了半张脸,裤子被荣岫脱了一半,昨晚上到今天早上都被来回的折腾,汤乐完全没有任何反抗的力气,能撑着自己走已经是勉强,现在被荣岫看货物一般打量着自己被弄的乱七八糟的肉/体,汤乐久违的自尊心出现了。
“我一点都不脏。”
他竭力抑制住自己的哭泣,忍得抽噎,真皮的座椅跟黏腻的肉/体结合发出粘连的声音,熄火后的车内并没有能力存储足够的热量,汤乐冷到不由自主的蜷缩起来,荣岫的手套也是冰冷的,他在汤乐的脸上将黏液擦干净后,收回。
荣岫将大衣盖在他身上,遮掩住这一身的情/欲,汤乐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做,睁圆了眼睛有些警惕的看着他。
“你想做什么?”
“不去洗洗吗?”荣岫打开车门先走下去。
汤乐看他真的往外走,犹豫了一下,也下了车,隆冬寒月,他里面几乎没有穿衣服,只能用力裹紧了荣岫还带着体温的大衣。
脸上的泪水被风吹过带着刺骨的寒意,荣岫走的并不快,像是在刻意等他跟上来,汤乐保持着在他背后差一步的距离跟着他往楼房走去。
汤乐是知道他有钱的,但是有钱到自己面前,还是让汤乐大吃一惊。
这里不像是被久住的样子,灰色为主打的住所,冷硬简洁的,没有多余的家具,但是依然装潢精细,别墅的构造,水晶吊灯挂在正中间。
暖气不论有没有人住都在一刻不停的供应,所以进去就不用再裹紧身上单薄的衣物,汤乐站在玄关处不知道怎么进去。
荣岫回头看他,说,“怎么不进来?”
“需要换鞋吗?”汤乐有点尴尬的问。
“没有准备备用的,你可以脱光。”
荣岫说完就走到了一个房间里,
汤乐想到他说自己脏,忽然委屈了一下,把鞋脱了,光着脚踩进去,地板是木纹砖,踩上去并不感觉冰,虽然比体温还是要低一些,但光着脚走上去并没有预想中的冷。
汤乐跟着他走进了浴室里。
“你打算穿着我的衣服到什么时候?”荣岫问他。
汤乐只是不知道要把他的大衣放在什么地方,没有看见衣帽架,他也不敢随意乱放,他又想起来荣岫说他脏的神情,感觉鼻子开始发酸,他解释道,
“对不起,我不知道要怎么还给你。”
或许荣岫只是觉得他恶心,不想让他再接着穿他的衣服,虽然马上就好被丢掉,就像他嫌弃被他碰过的鞋,汤乐越想越控制不住,鼻子酸的要命,眼泪已经掉出来了。
他也不想的,他也不想总是这样窘迫的,为什么总要被荣岫看不起,汤乐用手胡乱擦着掉出来的眼泪,一边开始脱下衣服。
谁都有自尊心,汤乐进了社会五年,自认为这个东西是累赘,但是他不愿意去同学聚会其实已经说明了,虽然他不想承认,但自尊心始终存在,不过是被汤乐每天告诫自己,给自己洗脑,自尊这个东西,没有本事的时候,就是多余的负担。
说的多了,汤乐自己都被骗了。
可是他一看见荣岫,就会想到他的初中时代,无忧无虑的像是一只混在猴山的小野猴,没有什么忧愁,也没有什么压力。可是,现实并不会总停留在原地,汤乐明白这个道理,可是还是压抑不住情绪的委屈。
长大真的好痛苦啊,妈妈。
荣岫站在那里看汤乐抱着他的大衣,蹲在地上哭个不停的可怜相。
他忽然心里痒了一下,解开了自己的皮带。
汤乐听见这个声音,好如晴天霹雳,他算是对这个声音过敏了一样,震惊的他哭声都停止了,宽敞明亮的浴室里分外安静,汤乐屏住呼吸的不想惊动他。
但是客观事实不会因为汤乐的鸵鸟心理而改变,即使他掩耳盗铃的试图缩小自己的存在,皮带带着凌厉的风,抽到了他光洁的后背上,汤乐因为突如其来的疼痛,往前爬了一下,大衣也随之掉在地上。
“你哭什么?”荣岫问他。
汤乐被打懵了,他完全不明白为什么会被抽,但是在他迷惑不解的时候,下一鞭已经抽在他朝着荣岫的臀/部,汤乐痛呼出声,手往后摸,又被抽到了手臂上。
“不许挡。”
“凭什么啊?”汤乐想回头质问他,但是荣岫并没有给他转身的机会。
荣岫踩在他后背上,迫使他只能跪趴在地上。
“你把我的车都染上了骚味,我难道不应该好好惩罚你吗?”
“我赔钱给你行不行?”汤乐快崩溃了,“你为什么要打我!”
“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