贰 夜袭()(3 / 32)
凸起,他不自觉一按。
她射了。
应传安没意识自己干了什么,等直蹿头顶的快感过去,感觉到身下湿了一片,应传安有了一点预感,但侥幸想着万一不是呢,她抿唇,搂着他的腰想把性器抽出来,白浆从二人交合处溢出。
应传安眉心一跳,手臂一软,半硬的性器又肏了进去,挟着精液发出咕叽一声。
“……”
陈禁戚缓缓抬头,面色绯红,他神色恍惚,终于反应过来,喉结滚动了下,一字一顿:“应传安,我杀了你。”
他话刚落,感觉到后穴里还含着的东西又硬挺起来。
他说要杀她就是真的要她死,应传安有了种半截身子入土的释然,这下反而被他骂硬了,她叹气,笑得更肆意,手摸向两人一片糊涂的交合处,俯身在他耳边轻声细语:“殿下努力,用这处夹死我。”
陈禁戚耳边一阵酥麻,脑内浮起呵气如兰四个字,但这话的内容是相当违合。
愣神之际,他脸颊上被抹了什么,随即天旋地转。
应传安把手上沾的精液蹭干净,托着人起身把他反压在檀木太师椅上,他跪于椅面,脸朝着椅背,乳尖在上边的雕花中蹭过,瞬间艳红了不少。
不知道在动作中性器在他穴里碾到什么地方,他惊喘一声,双手叠于椅背,额头抵着手臂,且惊且怒侧头瞪她,他不看还好,一看应传安来劲了,她欺身压上,掐住他后颈,把他上身全然压在椅背,硬挺的奶尖被挤得陷进乳晕。
“腰抬高一点,殿下,”应传安撩开他身上挂着的唯一的亵衣,抚上他的腰肢,浅缓抽插了一遭,穴肉软软地缠上来,又被顶回去,她喉头发紧,还勉力维持声音的漫不经心道,“这才刚开始呢。”
“别看了。就这么好看?”陈禁戚从射精的快感中缓过来,神智回笼,就见应传安明明也射了还不肯退出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下身看,又看看脸,看看身子,他被看得忍无可忍,一把将她推开。
应传安不急不缓地起身,把东西抽出来,连着做了两个时辰,他身上被玩的没一处好肉,不是划痕就是泛起青紫,后穴根本合不拢,她在里头射了三次,现在没了堵塞,精液从被肏到靡红的穴口流出,淌过内里的触感十分清晰,像失禁一样,陈禁戚局促地合上腿。
理了理衣襟,应传安又低头欣赏了下他这副被玩熟的样子,感叹到:“殿下真该自己看看…您看了怕是也会忍不住肏上自己一顿。”
陈禁戚没力气和她纠缠,靠在太师椅上冷笑,声音因缺水而喑哑,“应拾遗现在是该多看看,之后怕是什么都没机会看了。”
事已至此,应传安倒是半点不急,“殿下打算用什么名义杀我?”
她突然凑近,虚压在他身上,手指从小腹往上划,停在了一个微妙的位置,“说我将您肏弄了一番,还在里头射了精…或是说,殿下要残害忠良?”
应传安很会装,特别会装,不管背里如何,若想在明面上用正当手段掰倒,天方夜谭。陈禁戚不可能用这真实又荒唐的理由制裁她,明面上她又没有把柄,只能在背后下手。
“近日仍存春寒,应拾遗夜间燃炭取暖,不慎闭塞风口,窒于深夜…这是很平常的事吧。”陈禁戚用酸疼的手扯来一张薄衾披上,看到自己腕上捆绑遗下的青紫痕,脸色更黑,“亦或溺水,坠马,奔车朽索。应拾遗射术精绝,喜猎,偶遇猛禽不敌更是自然而然的事吧。”
“呀,若这般确实防不胜防。”应传安貌若恍然大悟,“不过春祭过后,公务愈发繁忙,陛下邀我留宿宫中,怕是没机会凫水骑马射箭。”
“……”
应传安笑盈盈地起身,“说来是不是到了上朝的时辰了,我也该告退去朝会了…殿下,珍重身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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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至,各地应春耕,但去年冬逢上边疆战事急向民间征粮,又是贪污又是横征暴敛,民不聊生。
而今至了春天几乎无粮可种,皇帝发了好大脾气,又是剿奸除邪手段过暴,且有迁怒滥刑之势;又是诘问镇南军队,克扣粮晌,令士兵兼农。应传安谏之。
皇帝隔着十二串玉珠似乎盯了她好久,整个殿上寂静无声,最后还是纳谏缓势平政。
应传安垂睫,整了整衣袖,归回位上。
她官任右拾遗,边上的是左拾遗常熯。
现在是吏部尚书在陈官职升迁,只报名字官职其余半点不说。
应传安初来乍到,又被皇帝以各种方式圈在身边,人没认全几个,听不出个所以然,偷偷闭目养神之际,突然被人扯了下袖子。
她肩上昨晚被捏过的位置已经发紫,指痕触目惊心,一扯被衣物磨到,即使幅度甚小,也叫她差点没痛呼出声。
一转头,扯的人是常熯,他目不斜视,抬手点了点下颌。
应传安会意,视死如归地摸上自己下颌,一看,一手血。
怪了。她来时分明检查过,身上露出来的地方没半点可疑之处,现下又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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