捌 好眠()(8 / 17)
现下或许已至丑时,天空辨不出明暗,
门外大雨呼啸,狂风急吹进窗内。她顶着风口走在廊道,轻薄的衣衫好似随时会被溅起的水珠沁湿,栉风沐雨,最后到达了一间房室檐下。
应传安推门而入,温暖的水汽能把人蒸腾融化,她处于冷暖交界,愈发觉得燥热,手指和鼻尖返上僵寒,几乎快落下泪来。
她对着屏风后隐约的人影道:“殿下,我想做了。”
里面久久没有回声,半响,陈禁戚从屏风后走出来,冷笑道:“我当然知道。”
应传安眨眨眼,尽管早就有谋划,真切看到眼前的景象,她还是呼吸一窒。
她慢慢走到他身边,捏住他腰上的红带。
这是一件肚兜,白底玉兰花绣纹,红带封边作系,因着是她的衣服,在他身上着实有些小,柔软的丝织物紧裹他的胸膛肚腹。颈后,肩胛,腰际,三处各用红绳系了结扣,绳带尾端柔顺地坠下。
他半披了件外衫,不如不披,松松垮垮挂在臂弯,衣领处直掉到胯,堪堪遮住臀部。他半湿的发丝都拢到胸前,艳红映衬,脊背更似美玉,应传安轻抚上他后背暴露的大片肌肤,陈禁戚颤了下,系带随他的动作晃动,搔过她的手腕。
“…殿下怎么穿上了?嗯?”她的指尖从他脊背住下划,勾了勾腰上那处的红绳,再继续往下,在他腰窝若有若无地摩挲了下,余下的地方都隐进外衫,她随即收手,“这可是我的衣裳。”
陈禁戚看她就硬装,懒得同她掰扯,转身避开她的触碰。
“应知县不乐意,那我便不穿了。”
应传安干笑,把人拉回来,“殿下,让我看看。”
她嘴上说是看,手隔一层布料贴上他的胸乳,胡乳揉了两下,丝绸冰凉,手感又很柔软。陈禁戚被摸得直皱眉,乳尖立即将布料顶起小角,应传安感知到,干脆把肚兜上玉兰刺绣那块儿往上扯,压住那点,让绣纹去磨弄,陈禁戚受不了,被她弄的后退,最后被抵在齐腰的案几上揉奶子。
“别揉,痛。”他别过脸,耳根通红。
这具身体现下显得分外好掌控,腰肢更加纤凝,应传安听话地收手,去掌住他的腰,大腿再逼近,卡入他双腿之间,他只好坐到案上。
外衣搭在他腿上,应传安把那拨开,握住他的东西。
“嘶…”她手上没有一点温度,陈禁戚被刺激到,用脚尖踹她膝盖,“你去挖冰了?”
“外面好大的雨。殿下,我好冷,”应传安往他身上压,把他圈抱在怀中,“让我暖暖。”
“……”
肌肤相贴,二人呼吸声渐渐急促,却都仅仅拥抱对方,应传安的指尖偶尔在他性器顶端扫过,陈禁戚气息一乱,依旧不说话。
硬是无人动作。
许久,应传安眼尾忍得发红,松开手里炽热的东西,结束这场莫名其妙的对峙,
“殿下,好殿下。”她把人腿掰开,撩开自己身上的薄衫,东西直接往他腿心顶,一张秀美的脸尽是诚恳,柳眉蹙起,“腿张开好不好,我好难受。”
陈禁戚移开目光,由她摆弄。她哪里给了他拒绝的机会,在他腿间一跳一跳的,恨不得现在就塞进去。
应传安顿时高兴了,亲了亲他的侧颈,就要下手,被陈禁戚拦住。
回想起她手上的温度,陈禁戚道:“你停着,我…自己来。”
见着她面露喜色,他眉心直跳,又想踹她一脚,她却退后几步,找了个最佳观赏距离。
陈禁戚磨牙,最后,他笑起来,带了赤裸裸的挑衅。
这神情看得应传安一顿,她有了不好的预感。
他利落得很,当即将双腿分得更开,踩在案沿,把一切肆意暴露,大腿内骨线条若隐若现,好似月一般的色泽。他抬手,指尖塞进唇中,然后,张开嘴,让她看清手指是如何在艳红的舌尖搅动,一双眸子里碎光熠熠。
他手指尖儿沾了水液,往身下游走,隔着丝绸肚兜,虚划过喉结,胸口,一直到小腹的玉兰绣纹,他意义不明地比划了什么,在那处勾勒了个形状。
应传安看得滞住,视线随他指尖向下延伸,陈禁戚却突然停下,合上腿,拿外裳遮住下身,一个人弄起来。
“…”她忍住险些飞出的脏话,“殿下!”
陈禁戚充耳不闻,低头咬住下唇,幅度愈大,水声清晰,能叫人想到一层薄丝下究竟什么光景。
应传安要上前来,他忙中抽空抬头看她,眼中已经蒙了层雾气,轻声道:“应知县等等,还没有好。”
虽然拒绝的果断,实际上,他早就按耐不住,动作急促,弄得自己脚尖蜷起,就是得不了趣,但看到应传安那边更是折磨,他竟然笑的更盛。
“殿下。”应传安执意走过去,被他用另一只手抵住,随着她逼近,他颊上肉眼可见的泛起红晕,手下的扩张也停止。
两人又静默许久,气息侵染到对方身上,最后,陈禁戚垂下眼睫,放手,掀开了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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