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受暴打攻(9 / 34)
放,颈侧的青筋炸起又平息,最后还是选择了服软屈从。
任胤低声下气解释道:“我只是看他这样,觉得有些可怜。”
王绰意味深长地看了任胤一眼,半真半假调笑道:“你知道他有暴力倾向,那你知道他打我时可比这个狠多了吗?我也可怜啊。”
一收一放,恩威并施,王绰转瞬又露出个笑脸,“不过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就不用麻烦你了。你也不必杞人忧天,担心我对他不好。要知道我废了这么大功夫,不是专为了虐待他的。
我很爱他。”
说完,王绰转过身,背对任胤,意思是要请客出门。
于是任胤知道不能再问了,再问就不合适,再问王绰就要烦了。
再问就什么都没有了。
等任胤走了,又只剩下王绰一个人,一个人缩在被水淹过泛潮气的地下室,苦熬白天。
自把公司暂托专业人士监管,孤身一人来到这荒村后,王绰便开始昼伏夜出。他再没见过几个日出,更别提日落。只能像个见不得光的吸血鬼一样自缚于囚笼之中,捆绑在十字架上,受刑。
碰巧,所有的刑具都以他自己的肋骨为原材料,所以尺寸刚好合适,磨利的骨头从肺腑横贯至嘴巴,堵得王绰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只好在夜晚贪婪地、偷偷地痴痴吮遍虞尧之全身。
多么好。
阴茎填满虞尧之,
虞尧之又填满他的心窍。
当然,王绰偶尔也会反思——
自己这是变态了吗?
应该没有吧,哈哈。
只是觉得要疯了。
可怎么能不疯呢?
在这样的环境下。
举目四望,天花板矮得像要塌陷,阴湿的墙面长满苔藓,寥寥无几的家具立在烂糟糟的泥地上。灯光驱不走黑暗,屋里的边边角角都和失眠过度的眼圈一个颜色——
青得发黑。
王绰坐在烂桌子前,左左右右偏头,照着烂镜子,那样子多少有点儿神经质。
唔,脸的状态不错,只是头发根又白了,虞尧之走后头发就白了,再多补品也挽救不了,难以解愁。白了不好,有点儿显老。万一被虞尧之看见嫌弃,可怎么得了,所以必须要修补。
怕被察觉没带别人来,凡事都要亲力亲为,王绰熟练地从箱子里拿出染发剂,开始一层层往上头抹。
再好的染发剂也有点儿辣头皮,微麻的气泡感让王绰眯起了眼睛。
在出神,在想。
想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去见虞尧之呢?一天、两天、三天再看看任胤的进度,应该是今天或者明天。
“万物倒塌又被重建,
唯重建者再度欢愉。”
迫不及待了。
不知为何,忽然就从任胤想到了林聘,想起他年纪轻轻嘴倒挺硬,不肯说,怎样问都不肯说。
不过有的是办法。
撬不开林聘的嘴,还可以撬掉他的牙。
刚好这嘴亲过虞尧之,上刀子割掉也不算误杀。
于是林聘的牙齿意外掉落,白滚滚地渗着血在地上翻,混着惨叫碰撞,叮哩啷当响。
嘴里流血、流黑血;
漏风、漏口风。
可怜啊。
幸而王绰态度良好,愿意负责,给出的赔偿足够再换一口纯金的。
等林聘补好牙后,王绰又款款而来,非要和他见面,说是想当面道歉。
他一下下拍着林聘的后背,感慨万千,“意外,真是意外,还好事情解决了,成了意外之喜。从此以后,你可比皇帝还要厉害,是真正的金口玉言了。
怎么样,有什么想说的吗?”
林聘胆子早破了,他青白着一张脸,吓得直打哆嗦,吞咽了半天口水才说:“祝你们百、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谢谢!谢谢!”
王绰爽朗大笑,接着又亲热地搂住林聘僵冷的肩膀,贴近了轻声道:“虽然两个男人没法生孩子,但我很爱他,这祝福也实在合心意所以还是收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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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胤说他要出村述职,顺便回家一趟,路途遥远琐事缠身,耗费的时间可能很久。
又嘱咐虞尧之按时吃药,按时上课,遇到事情打电话多沟通,实在不行,就等他回来再解决。
还有,遇事不要走极端,不要上去就输出暴力,到时候害人害己,无法挽回。
毕竟白银村本就高度封闭,家家户户拖泥带水,都能扯上点儿亲缘关系,要是虞尧之发狂打了学生,被村民联合起来绑在树上揍
一向温柔又包容的男人,这时候啰哩啰嗦得像个老妈子。
“哪里有你说得这么可怕。”
虞尧之原本心不在焉地听,偶尔“嗯啊”几声,等听到任胤在编排自己了,才有些不高兴地说道。
只是打了一次不听话的学生的手心而已,甚至都没用力气,结果小孩子就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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