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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4 强迫()(14 / 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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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肉体失控的异变。他已经离开了,却又像是从未逃出去,梦里的王绰、现实的王绰,全在冷笑,笑他重蹈覆辙,那熟悉的眼睫不过上下一合,便构成了黑色的牢笼。美好蜃景遇到天晴就消散,回过神来又被关在囚笼里,仓皇地环顾四周,虞尧之看见锈栏杆上贴满五彩的、疯癫的画。

张张都画着自己的脸。

“是不方便说吗?”任胤问道,他低头凝视怀中人。虞尧之太会用眼神拿捏人,睫毛忽闪忽闪,目光也飘忽,但却带着十足的依恋,好像对他而言,任胤无比重要。而任胤其实也已经察觉到危险的气息,却没法抗拒,早先那个错误的决定,推他跳进这黑色漩涡。

谁料虞尧之像煮沸的粘稠糖浆一般甜蜜又危险,触碰到哪里哪里的血液就开始沸腾,开始失控。

像是被烫着了似的,任胤兀的松开手,坐起来道:“没关系,每个人都有秘密,我也有,等你想说了随时找我。”

“你要走吗?!”虞尧之慌了,不安迅速膨胀,恐惧又依恋地抓住任胤的衣摆。

“不是要走,”任胤反握住虞尧之的手,安抚地捏了捏,无奈道:“你不是睡不着吗?我给你买了东西,快递还没拆呢。再说总不能一直不睡,不然我怎么上班,你怎么上课?你班上那群皮猴子这几天都玩疯了。“

听到学生,虞尧之安静了下来。

任胤对虞尧之真挺不错,生生把人拽回了半正常的轨道,不仅买来艾草磁枕助眠,还每天用开水烫热牛奶,插上吸管递给虞尧之。虞尧之多疑惯了,哪怕是密封包装仍旧不放心,随机抽样让任胤喝了两次,见对方没啥问题了自己再咽,结果发现确实有奇效,一晚上直接睡死过去,意识全无。

偶尔会做梦,绯色的春梦,隐隐约约呻吟、喘息,起来后发现任胤正紧抱住自己,侧脸坚毅棱角分明,结实的双臂交叉,像差互的犬牙,咬死这块甜肉。

天气渐热,两人浑身滚烫湿黏,睡衣渐薄,布料挡不住汗水,也遮不住情动。虞尧之不死心,想再试试看,胳膊悄悄伸下去,蹭过的地方火燎一般,将任胤烧醒,但来不及避让,就被虞尧之捉住已然勃起的那处,合在手心把玩。

“干什么?!”任胤喘息着往后退,却退不得,因为被虞尧之粘住了。

“嗯?”虞尧之含混轻哼,“你撒谎。”

明明不小,是粗长硕大的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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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不敢真做起来,被子下的风景别人看不到,说出的话可不一定。

所以破罐子破摔似的,任胤由着虞尧之揉搓自己的阳具,然后压抑喘息涨红着脸,向虞尧之坦白了自己的秘密。

忐忑地。

即没办法正常做爱……因为只有对方一动不动地躺在自己身下,怎么摆弄都行时才能起兴,否则做爱简直像了一场苦刑,根本熬不到头。他也看过很多心理医生,治不好,只能缓解,又怕说出来会吓着虞尧之,所以对着床事邀请也只能连连抗拒,退避三舍。

虞尧之听着听着,揉着任胤阴茎的手停了,不由自主地联想起最近良好的睡眠状态。

“你,”虞尧之斟酌着用词,“你有这样对我吗?”

任胤端方的脸上难得流露出局促之色,好一会儿才道:“没有,但你睡着时,我克制不住,有时会蹭一蹭。”

“蹭一蹭”

虞尧之若有所思地重复了一遍。

春梦有因,更过分的应该没了,否则自己再迟钝,也不会被奸了屁股都不知道。

其实发现任胤有问题,虞尧之并不害怕,反倒觉得天残地缺刚刚好,有毛病的不是只有自己,也算另一种意义的陪伴了。

隔墙有耳,受人之托,再煎熬也得往下走。

任胤握住虞尧之的手腕,不动声色解放自己叛变了性取向的小兄弟,然后诚恳道:“余调,我瞒着是怕你反感,现在告诉你也是怕你反感。只要你说个不字,我立刻就走,以后也绝不会来骚扰你。”

话说得漂亮,其实是掐住虞尧之急需陪伴的命门。

虞尧之则没把任胤的隐瞒太放在心上,因为自己也没说什么真话,何必强求别人?

他从王绰身上学到了很多,比如一段缘分应当恰到好处,万不能过犹不及。

任胤早晚要离开白银村,自己也不安定,珍惜当下即可。

“没事,不用走,就这样吧。”

“你不害怕我?”

“没什么好怕的,我有时也控制不住自己,还要辛苦你多担待了。”

“万一我忍不住”

胜利的希望就在眼前,任胤却很难说自己是高不高兴。对方像一面镜子,越清晰亮眼,越衬出他的恶心。

“忍不住就不忍,”虞尧之暧昧地笑笑,说:“就算你忍着,我自己也有在玩玩具。”

任胤也笑,表面上把虞尧之温柔地抱进怀里,内心却苦涩至极,知道自己表现良好,要步入下一个阶段了。

[可是你还能玩什么玩具呢余调?你全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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