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晚 清洗 窒息(10 / 16)
了一会,有一刻她看上去几乎站不稳。她扭过我的肩膀,把我推到一个小房间,这里存放一些打扫工具,然后“砰”地一声锁上门。
黑暗、寂静和孤独。唯有夫人的痛苦,让我感到洋洋得意。
从这以后我沉溺于折磨别人和惹怒夫人,两种快感交织在一起,带给我无穷的乐趣。我听到佣人们在议论,说小姐的脾气愈发乖戾。贵族们在宴会上窃窃私语,说阿尔曼家族在自食恶果。
但我不在乎。
这是我从夫人身上学到的。她生下我,又抛弃我。因为人是独立的个体,谁也不属于谁。我再也不会因为任何人而感到悲伤或愤怒,我不应该在乎他们,我只要自己开心就好。
直到很久以后,安森来了。
他把我抱在怀里,下巴贴在我的额头,清亮的眼睛湿润剔透。
他说他属于我。
安森的脊背光裸清瘦,我强硬地掰着他的肩膀把他转过来,现在我们脸对脸了。我听得到他在轻声叹息,像关不严实的窗框间萧瑟的风。
他说:“我做不到让谁来代替她,我的心——”
我打断他的话:“我要肏你。”
安森愣住了,我的腿趁机挤在他的腿缝之间,紧贴着下面,磨蹭两下就能感到性器微微上扬。他的欲望无法说谎,我摁下开关,微亮的灯光下,他的脸色很难堪。
明明已经心有所属,身体却可耻地先一步做出反应。
我的手搭在他的阴茎上,慢慢向下滑,揉弄内壁,还没怎么探进去就摸到一片湿滑。
“你看,你的身体不在乎是谁,只要肏进去就会流水,”我贴着安森的耳侧:“你早就被不少人肏过了吧,如果她真的喜欢你,就不会让你流入市场了。”
安森看上去快哭了,无神的眼眶红红的,身体的折磨和语言的拷问同时刺激着他的神经。他腰部上挺,分明期待我的进一步动作。嘴里却仍坚持道:“不,不是的,她一定会——啊啊啊啊啊啊!”
我很轻易就能伸进去两根手指,温暖的内壁并不紧致,只是被我戳到了敏感点才惊叫出声。
“她一定会什么?”我逼问道,手头的动作并不停止。被子早已被丢到一边,安森的头埋在枕头里,手指抓着床单皱成一团。我一口咬在他凸出的蝴蝶骨上,顺着向下舔舐。床褥间传出他难耐的喘息声。
我加入了第三根手指,顺着敏感点一圈一圈打转,并不用力戳刺。安森的眼神渐渐变得迷离,我并不想让他失去神智,我要他清醒地说出他的忠诚。
我直起身子拉开窗户,冰冷的夜风灌进来,我把安森按在窗边,远处夜色霓虹里的喧嚣随风而入。
手指再放到皮肤上时安森瑟缩了一下,显然,他意识到自己仍在这破出租屋中,被买下他的陌生女人按在窗台上,头伸出窗外。内腔里塞着三根手指,并不温柔地动作着。
他没有分泌很多体液,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离他的发情期还有一段时间。现在私处的粘滑只是身体的自我保护,让他不至于受伤。
可是接下来任凭我怎样逼问,安森都咬着嘴唇不发一言,连喘息都吞咽在喉咙里,忍不住了才发出一声闷哼。
我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另一只手把着他的阴茎,让他不至于在窗台上蹭来蹭去,擦伤私处。
一场没有感情的性爱。
安森坚持了一段时间,我用手指狠狠顶弄了几下才射出来,倒在床垫上喘息。我把手上的白浊抹在他脸上,特别是嘴唇。他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头舔了舔。
这场逼问没有获得结果,正当我要暂时放弃,床单一裹准备入睡时,我听到安森轻声说:
“她一定会找到我的,然后带我回家。”
来到阿尔曼的宅邸后,四年的时间一晃而过。
安森现在二十岁了,他发尾垂到肩膀,光滑的黑发上束着小皮扣。蔻拉不喜欢他把头发留得太长,常常亲自帮动手帮他剪掉,他参差不齐的发尾就是她的杰作。
阿尔曼们并不苛待他,现在他身材挺拔,白衬衫外面是西装马甲,从外形来看,并不能分辨出他是一个oga。但西装革履之下,他的身体上还留着蔻拉的鞭痕,凸出的红肿在布料的摩擦之下又痒又痛,略动几下便浑身难受。
蔻拉最近还喜欢上了吮吸他的乳头,她不懂什么技巧,只是入睡前用力把他的乳头叼在嘴里,然后一脸餍足地睡去。安森只觉得乳孔堵的难受,恨不得蔻拉再用力一点,另一边的乳头更是空落落的。可蔻拉已经睡着了,她呼出的热气喷在他的锁骨处的皮肤上,暖暖的。
蔻拉的睡姿本来是很端正的,双手交握放在身前,自从他们睡在一个房间之后,蔻拉就失去了这个好习惯。她永远粘在安森身上,头枕在他的手臂上,把纤细的腿挤在安森的腿缝中,一个互相嵌入的姿势。
安森调整了身子,轻微的动作使睡梦中的蔻拉不满地翻个身,手臂穿过安森腋下。鼻子蹭在乳晕旁边,像一只拱来拱去的小兽。乳孔如同被蚂蚁啃噬,密密麻麻的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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