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后(玩具/指J)(2 / 5)
带着腥味的液体涂匀在何幸晶莹光滑的阴唇上。
何幸喘的更厉害,“啊啊”一声连着一声,尾音来不及被吞下就又再吐出来。
那个被撑开的孔洞一时没有收缩,赵嘉平的手指从被抹的水光淋漓的肥嫩肉瓣上移开,指尖微微探进了那个仿佛在邀请他快进去的孔肉洞。
何幸感觉到了赵嘉平的动作,他扬起头,抓着赵嘉平的手:“快点快点进来”
赵嘉平看他一眼,何幸脸上的哀求意味很浓。他继续用手指浅浅地在里面戳弄着:“刚刚不是还装不认识我,这会儿倒是会求我了?”
何幸抓着他的手腕,下身没有章法地往赵嘉平的手指上蹭。手指每次刚探进去一个指节的深度,赵嘉平就会故意再把它抽出来,不让何幸如愿。
何幸头向后仰,抵在卫生间的墙上,白皙的脖颈连出一道脆弱的弧线。“赵嘉平你弄不弄?不弄就滚出去我自己来!”
赵嘉平看何幸快要生气了,终于不再逗他,手指就狠狠地挤进了何幸的逼里,指尖翻转,抠挖着敏感的内壁,每次进出都摁过何幸逼里敏感的那点。
何幸张大着嘴尖叫着,涎水从嘴角滴下来落在胸前,眼睛也被逼出了泪水,挂在秀气的脸上,断了线地向下掉。
赵嘉平加速手上的动作,何幸的腿开始跟着剧烈地抖动,再次刮过微微凸起的那点时,何幸抖着腿,大叫着喷出淫液,浇在赵嘉平手上。
何幸只会“啊、啊”的细声哭喘,腰臀都在空中痉挛,迟了一上午的高潮让他神智不清。他的指尖紧紧抠在赵嘉平的小臂上,留下几个月牙形的印子。
赵嘉平感受着何幸逼肉的舔吻,何幸这口骚逼永远比他本人诚实很多,也可爱很多。被摸得乖了就会喷水,还会像舍不得进去的东西那样咬紧了不放他走。
他看何幸还在发愣,抽了纸给他下身擦了干净。又把何幸半抱在怀里穿好裤子,最后才拿纸擦了擦何幸泪眼模糊的脸,在那两瓣红润的唇上亲了一口。
周二的中午,下午没课,何幸被赵嘉平拉到厕所取出了早上他亲手装进去的玩具,用时二十分钟。
赵嘉平和何幸只是不熟又会做爱的同班同学。
如果问班里人赵嘉平是谁,会说赵嘉平是院里出名的帅哥,甩其他理工男十条大马路,成绩好,专业知识扎实,实验做的精准又漂亮。就是平时话不多,有点冷,不过人很好,看见同学遇到困难会帮忙。
如果问班里人何幸是谁,会说何幸是这学期新来的交换生,长得非常漂亮,。机制扣着体系,体系带着改革,学院的学生也就都习惯了这种教室、实验室、宿舍连成线的生活。
赵嘉平和何幸分属不同的实验室,上课的时候也没一起组过队,平时路上见面也没见打过招呼。赵嘉平本地人,在外面住自己的房子,何幸交换生,住的是统一分的空宿舍。
所以班里大部分人对赵嘉平和何幸这两个同样优秀而显眼的人之间关系的定义,是“不熟”。
何况这话还是赵嘉平自己先说的。
据说是某次院里老师关心学生心理健康,生怕最近院里拿赵嘉平和何幸比较的风气让两个当事人有压力,问赵嘉平两个人关系如何时,赵嘉平薄唇轻启,淡淡地飘出一句“不太熟”,弄得老师本来打好的草稿都没法继续。
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大去问何幸,何幸也是同样的回答。
于是全学院对彼此之间关系的揣测也从暗斗变成了明争。不过当事人却对此毫无感觉,也可能是知道了却懒得理,继续忙各自的事。但两个人在公开场合见面的时候,所有人都看得出来,没有眼神的交汇,都像对着空气。
除了何幸刚转来的那阵,也许是因为赵嘉平和何幸还不知道彼此是谁,有多出色。那时候赵嘉平一见何幸就躲,何幸一见赵嘉平也绕的远远的,传闻是赵嘉平社恐,何幸怕尴尬,于是默契地保持了距离。
至于真相是什么,还是只有两个当事人知道。
何幸给赵嘉平复述班里最近的传闻时,正躺在他怀里。两个人刚做了一场,大汗淋漓。
赵嘉平紧了紧搂住何幸的胳膊:“我说错了?”
何幸感觉有点热,把头向离赵嘉平远的方向挪了挪,不过依然枕着赵嘉平的胳膊:“是没错,但是你那么说别人该以为咱们关系不好了。”
“不过,”何幸抬头看赵嘉平,眼睛里闪着几分狡黠的光:“确实没说谎,我们除了肉体交流,是真的不太熟”
赵嘉平暗示性地拿下身蹭了蹭何幸还肿胀湿润的穴口,龟头隐隐又有要冲进去的架势:“今天挺有力气,继续做?”
何幸连忙爬起来:“不要,我累了,我要洗澡。”他从床上站起来,两条莹白圆润的腿落在地上,股间还有一缕白色的液体顺着腿根往下流。何幸腿软了一下,慢慢往浴室走。
赵嘉平在床上半躺着,看着何幸的背影,没说话。
他和何幸只在没人的私密空间里才会卸下伪装,变成最亲密交缠的一对仿佛爱侣般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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