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装坐怀不乱但是失败了(RX)(2 / 4)
赵嘉平从来没觉得自己是一个急色的人,但事实确实是他听完了何幸的话,下面就开始硬了。
他甚至没心情去上接下来的课,现在就想拉着何幸找个地方给他裤子脱了,把自己这段时间就没怎么消停过的鸡巴顶进何幸的逼里。
何幸捏了捏他的手指:“下课了来连云酒店,别一起过去,不然不好解释。”
赵嘉平回头看着何幸:“好,我会去的。”何幸又愉悦地眨了眨眼睛,转身回了教室,赵嘉平等了两分钟也进去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紧张,兴奋,期待,很多种情绪包围着赵嘉平。他强撑着听完了下面的课,下课铃响的时候他如释重负,站起来回头看了一眼何幸的位置。
何幸正在收拾东西,感觉到赵嘉平的视线过来,心照不宣地笑了一下。
赵嘉平转回头,快步出了教室。他几乎是跑着到了校门口,拦了一辆车奔着连云酒店的方向,就像一个情窦初开的男生要去见心上人那样急切。
但他和何幸也许不适合这样的形容。
到了酒店,赵嘉平开了个房间,把房间号发给何幸,何幸很快地回了一个笑脸。
联系方式是何幸开学不久主动加的赵嘉平,看见好友申请的时候赵嘉平还高兴了一下,兴致勃勃地等何幸说点什么。法地试图摸出一条主线,他觉得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
想过很多遍,初遇、再见、成为会做爱的普通同学,一幕一幕赵嘉平都记得真切。磁带有ab面,赵嘉平现在无比好奇,他和何幸这几个月共度的时光的b面会有什么他不知道的情节。
对明天的憧憬与期待战胜了决定要去何幸家时的畏缩与恐惧。赵嘉平想也许真相一直在他触手可及的位置,他却被自己的犹豫束缚得不敢伸手去碰。
和金哲道了别,回了家,赵嘉平睡了这一周多以来的第一个好觉。梦里是站在讲台上自我介绍的何幸,他一直在看他,那些早有察觉却若有似无的视线,都变成了真实的。
周六下午,赵嘉平提着一堆礼品敲开了何家的门。
何幸从教师卫生间出来走到学校的主干路上,目之所及的树全都是光秃秃的,只有嶙峋的树干在晃。风一吹,眼泪干了贴在脸上,又被夜间的低温冻的生疼。
他不想这么狼狈地回宿舍,今天发生的一切让他由内而外的累,他想去一个可以让他感觉到安全,可以不用在乎其他人感受的地方。
明天的课也不太想上了,他不想在还没调整好心情之前见到赵嘉平。
家也暂时不能回,回去了爸爸妈妈肯定要担心的。他打算等周末再回家,那时候应该已经从现在这种自厌中挣脱出来,起码能让他们和哥哥不那么紧张。
何幸给舍友发了消息,说回家住了,又向老师请了假,找辅导员开了事假的假条。赵嘉平那边一会儿一个弹窗的发消息,提示音响的心烦,何幸设了免打扰。
何幸去第一次和赵嘉平上床的酒店开了一个房间,疲惫地躺进床上,给自己缩成很小的一小团窝在靠墙的角落。
今天其实不该怪赵嘉平的,何幸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愤怒究竟是为了什么,不是因为赵嘉平那样对他,如果心情好,何幸当然愿意无条件配合赵嘉平,毕竟他们目前只是床伴加普通同学。
是因为何幸控制不住地贪心了。
不论为自己找了多少借口,为不甘心做了多少掩饰,为喜欢套了多少层枷锁,何幸都明白,从一开始,自己要的压根就不是这个。
赵嘉平或许觉得一切都是偶然,命运的齿轮随便一转就给两个不相干的人绑到一起,有了亲密的肉体关系。可其实在每一个关键的节点,转动齿轮的都是何幸。
第一次遇见赵嘉平的时候何幸十岁。那时候他刚刚开始叫何幸。
何父何母回老家的时候听说同村的某家人,父亲病逝,母亲早已不知所踪,孩子的身体状况比较特殊,所以亲戚都不大愿意养这个无依无靠的小孩。
何家和这家人的关系不算亲近,但是在何妈妈和何敬的坚持下,何家办了收养手续,收养了这个孩子。
从此他的名字变成了何幸。
何敬是最先提出要有个弟弟的人。在听说何幸的事之前,他就向反复向父母说过希望能有一个弟弟或者妹妹,可何妈妈年龄已经偏大,综合考虑之下,还是放弃了备孕二胎。所以听说何幸的事时,何家觉得这也许是天意。何父何母善良,在了解何幸比较特殊的身体情况后,依然坚持收养他,将他带到身边。
第一次跟着爸爸妈妈回他们住的小区时,何敬因为上学所以没和他们一起,到楼下的时候,何母指了指何敬:“小幸,那是你哥哥,何敬。”
何敬正站在一帮小孩中间,说了几句话后,小朋友们四散开,一个比何敬略矮的相貌精致的男孩却仍然站在何敬旁边。何敬偏头和他继续交谈,动作中透着自然的亲近与熟悉。
何母看到了也笑了出来:“哥哥旁边的是他的好朋友,经常来我们家做客,他叫赵嘉平,有机会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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