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抹布那位似乎是我的组长(3 / 5)
,整个人瘫软了下去,再没什么动作声响。
李夏愣了一下,“曹组长?”
曹丰茂没反应,李夏把手里的震动棒往外抽,看到他又抽搐了一下才松口气,脸上又见了笑影,也不管曹丰茂听不听得见,很中肯地评价说,“五百真的物超所值,组长,您卖亏了。”
这不是射了吗。
她耐心等了一会儿,见曹丰茂还没有回答的意思,要来湿巾把手擦干净,整理了一下衣服,拢了拢头发,拿出化妆镜确认自己的脸色恢复正常了,她正想走,地下趴着那人诈尸一样抓住了她的脚腕,李夏吓一跳,好险又踢他一脚,“干什么?”
“李夏,你就这么……走了?”曹丰茂咬牙切齿,可惜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李夏连踢他都嫌多余。
“啊,不然呢,”李夏蹲下来,意犹未尽地欣赏起来曹丰茂被搞完的脸色,“我们很熟吗?工作之外的时间请当我是死了。”
曹丰茂不肯松手,“联系方式。”
李夏肚子饿了,也没多啰嗦,又问路人小哥要来记号笔海〇文学的路人真是道具齐全,她刚落下一笔,曹丰茂就攥紧了拳,看起来都要暴起杀人了,李夏不写了,挑起眉头问,“不想要?那我走咯?”
“……”
于是李夏得以满意地把自己这个世界的电话号码写在了曹丰茂的屁股上,最后相当恶趣味地画了个“正”字,拿出手机把这番色情场景拍了个过瘾,眉梢眼底都跳荡着笑意,“多谢款待。”
“去死。”曹丰茂说。
李夏哼着歌又给路人小哥转了两千,叮嘱道,“一定好好招待他啊。”
“——李夏!!!”
真难为曹丰茂还有力气发出这个级别的怒吼,李夏又毫不留情地嘲笑了一番,这才脚底抹油溜了。
李夏在异世界住的地方离市中心不远,在拿钥匙开门前,手指传来细微的麻痹感,她推开门,看到的景象竟然和自己家一模一样。
啧。
她也说不上失望,毕竟这世界如果真出自她笔下,“李夏”估计也就是个路人甲,看起来女性在这里的生活都蛮正常的,只有男性的经历千奇百怪。
“进来吧。”她也没多说什么,随便抛出一句,“先去浴室,在那边。”
鞋架只有女士拖鞋,李夏也没招待人,曹丰茂甚至没说一个字,像个游魂一样慢吞吞地往里走,李夏便抬起脚横在他前面,曹丰茂这才看了她一眼,扶了一下眼镜,勉强维持着体面说,“多谢。”
他的模样可称不上好,发丝都是黏的,李夏咧嘴笑了,曹丰茂条件反射地身体微微后仰,李夏眼睛都笑得眯了起来,轻佻地伸手揩了一把他被磨破的嘴角,“客气什么,组长。”
曹丰茂本来麻木的脸上陡然变色,他一把推开李夏,跌跌撞撞地冲进了洗手间。
李夏如愿以偿听到了他呕吐的声音。
曹丰茂撕开冲剂的包装往嘴里倒,白色的粉末一下子糊在了口腔,他按开保温杯的盖子喝了两口温水,试图把那股过于甜腻的味道冲进喉咙。
可惜没过多久,他再次撕心裂肺地咳嗽起来。
咳、咳。
胃跟着痉挛,好像有大大小小的气泡填满胸腔。
咳、咳、咳!
曹丰茂弯着腰,捂住了嘴,差点吐出来,实际上他只是在干呕,无助地张大了嘴巴,生理性的泪水争先恐后地往外涌,冷汗浸透了后背。
“唔……咳咳、呕。”
他挣扎着逼迫自己又喝了一口水,气泡梗在胃部和喉咙口,僵持不动,他强迫自己直起身子,靠在墙边平复着呼吸,感觉短暂的平静像一团皱巴巴湿乎乎的纸塞在那儿,咳嗽、抽噎、痉挛、失控。
曹丰茂无神地注视着洗手台对面的挂画,有那么一刻思索起来是一头把自己撞昏,还是把喉管掏出来扔到上面更可行。他头疼得要命,不止是因为这该死的短期避孕药副作用太强,还因为刚才李夏刚刚蹭过他嘴唇的手指。
明明他好容易才习惯了的!
瞬间复苏的感官令一切都翻江倒海,曹丰茂开始刷第三遍牙。
明天公司还有会餐,或许他应该请个假。
咳、咳。
他在洗手台漱了漱口,又洗了个脸,在心里对镜子低喃了句没说出口的脏话。
咳、咳、咳。
可去他妈的吧。
哪有什么会餐,他在这个莫名其妙的神经病地方待得快要精神混乱了。
曹丰茂将脸和手都擦干净,将纸巾和药盒全扔进了垃圾桶,他扭开花洒,水温太凉,打在身上,他克制不住哆嗦了一下,皱着眉头尝试着去取身体里被塞着的跳蛋,那玩意儿却猛地震动起来。
“呃!——”本来就勉强支撑着的腿被震得一麻,曹丰茂跪倒在浴室的地面,他费劲地换了个姿势,呼吸急促,靠着浴室冰冷的瓷砖墙才没有瘫倒在地,他张开腿,手指带来的异物感让他克制不住身体的颤抖,粘稠的液体顺着大腿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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