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抹布那位似乎是我的组长(4 / 5)
滑。
没成功。
曹丰茂颤抖着吸了口气,“李……”他意识到自己声音听起来太软弱,索性将手指抽了出来,关掉了花洒,一瘸一拐地挪过去打开了门,他努力保持着平常冷静的声调,“李夏,你过来。”
他听到那混蛋女人慢吞吞晃悠过去的脚步声,结果并没有得到回应。
“李夏!”曹丰茂按耐不住自己的焦躁。
李夏点了根烟,任凭烟气在肺部周旋一圈,这才懒洋洋地吐出来,她靠在墙那边,走廊没点灯,曹丰茂只能看到个剪影,听她声音似笑非笑的,“我说组长,你这可不是求人的态度……别告诉我你不会调水温。”
“不是水温,”虽然水温他也没有余力调好,曹丰茂更焦虑了,那东西不安分,震得他要站不稳,“唔、求人?你还想看我下跪不成?”
“看过了。”李夏听起来兴致缺缺,她掸了一下烟灰,曹丰茂皱起眉头,“没个正形……”
他的声音听起来虚张声势,嗓子哑得跟叫春似的,而且本人显然没这个自觉,李夏走近了,一口烟全喷到他脸上,看到水珠顺着他赤裸的身体往下滑,又欣赏了一下曹丰茂毫不掩饰的厌恶神情——这人不会到死都学不会装相吧。
“组长,你至少说个请吧?”李夏不太走心地露出个惊讶的表情,“三岁小孩都知道怎么做呢。”
曹丰茂扶着门框的手指关节发白,他的呼吸都不稳,咬着牙僵持了几秒,“请。”
这么惜字如金。
李夏没忍住,揪了一把他的头发,很软,曹丰茂拍开她的手,李夏扬起眉毛,曹丰茂偏开头,好像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望着浴室里色彩抽象的挂画,他近乎耳语地说了句什么。
“……”
“听不清。”李夏说。
“……拿不出来。”曹丰茂的脸色一点一点涨红,微微下垂的眼尾让那抹颜色尤甚,即便他浑身写满了排斥也不影响它的浓稠。
“什么?”李夏听清了,但她只是将重心换了条腿,站在原地八风不动。
“……”曹丰茂皱起眉,他工作长年累月就顶着一副别人欠他八百万的臭脸,李夏看了就想给一拳,现在她上司却因为无处纾解的情欲和羞耻皱着眉头,落在李夏眼里就有点变味了。
“跳蛋,我拿不出来。”曹丰茂用交代工作一样彻底死亡的语气说,看起来已经自暴自弃了,他看了李夏一眼,抿紧了嘴唇,透露出的排斥感更强烈了。
李夏才意识到自己在笑。
她肯定也是脑子不正常了,竟然有些许蠢蠢欲动。
“转过去,手撑着洗手台。”李夏吐出这个命令,曹丰茂对祈使句的适应力被这个诡异的异世界搞得条件反射,他弯下了身子,腰部两侧现出凹陷下去的窝,李夏多看了两眼,“要不你自己掰开?”
“……”
曹丰茂撑着墙的手指关节发白,他似乎打定主意不对李夏戏弄的语气做出任何反应,动作相当生涩地听从了她的话。
李夏忍不住吹了声口哨,曹丰茂不吭声,并不代表他真的无动于衷,李夏从镜子里窥见他的脸色,笑着去按他的腰窝,“组长,您怎么闭着眼睛啊,不想看?”
手感也相当不错,李夏的手指一路溜到尾椎骨,手底下的身体打了个颤,腰也虚软地塌下去,“唔……!”曹丰茂把剩下的半记呻吟吞回肚子里,李夏略感诧异,也不多说什么,手指刚戳进去个尖儿,曹丰茂头就磕在了洗手台上,发出好闷的“咚”一声响,李夏的手指却一下子被吸紧了,她憋着笑说,“怎么啦,组长,都被玩过几轮了,您还有残存的自尊心呢?”
“……疯女人。”曹丰茂觉得头晕,剧烈的心跳声充斥着身体,就算只有一根手指,被插入的感觉还是出奇诡异,比还在震动不停的跳蛋存在感还强烈,让他的胃跟着抽搐起来,他趴伏在那儿,觉得自己像被钉死在展示盒里的昆虫标本,他试图把喘息压平,喉结徒劳地滚动,“快点拿——呃!”
“太紧了,”李夏的语气和平时汇报工作没什么两样,“组长,放松点……不然只能去医院了。”
身体被缓慢地撑开了,曹丰茂颤抖地吸着气,倚靠着冰凉的洗手台,女人的手指纤长,在肠道里扭转的细微感觉被大脑无限放大——食指和中指那儿有薄薄的茧子,指甲和指腹的区别很大,曹丰茂不止一次见过李夏运笔如飞,头一次这么强烈地感觉想死,陌生的感觉又一次攀附上来,尾椎骨的酥痒像多米诺骨牌一样一路蔓延,撼动大脑中名为快感的神经。
噼里啪啦。曹丰茂讨厌不受他控制的东西,快感也是同样,更别提是被下属指奸这么超乎常规的事实,羞耻和难以接受远大于一切,可现在快感却在叠加,像小火慢炖的汤汁开始不断冒泡……为什么他会这么想?曹丰茂尝到嘴里的腥味,嘴唇已经咬出了血,他的思维甚至不想分辨浴室里黏腻色情的声响从何而来。
“好了。”他听到女人自言自语,本来跳蛋的震动已经成为一种令人疲倦的痒痛,李夏开始将它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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